点头。
“大哥,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对外讲,但我会竭尽全力的配合你。”
“兄弟,多谢了!”
鄂图说着,抱拳拱手,十分郑重的凝视着他,“知道吗,如果这一次成功了,那咱们就是在为极北的将士们谋福利,在他们心中的人旺必定会更上一层楼!”
赵飞扬这边,所有的所部都在调动,而孟广然也没闲着,自从那一日龚长林率军奇袭,故意留下了将生不花的铁牌后,他就一直都在思考,这件事到底和匈奴有没有关系。
自己要不要去和阿德哈当面谈一谈。
犹豫再三,他还是认为这一场会谈很有必要。
只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孟广然这次可不是去找麻烦的,反而他将姿态放低,书信传达中甚至用了“求见、恳切”这样的字眼,者可与他的性格完全不符。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怕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阿德哈接到传信,自然应允,毕竟他之前也得到了将生不花被人掳走的消息,如果把这两件事串联起来,不难发现其中的因果关系。
此事的严重,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