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庭,阿德哈之殿宇。
这是他自封可汗后,特意建造的一做大殿,以他的名字命名,非重大活动不会使用,平日了,他还派遣了二十名护卫驻守在此。
今天,阿德哈为了表示自己对北燕的重视,特意名人将大殿开启,并在其中设下酒宴。
极具北燕特色的酒宴。
“孟将军,少见!少见!”
阿德哈比孟广然提前一步来到殿中,此刻看到他当然是热情非常,张开手招呼。
孟广然面无表情,只是向他拱了拱手,“可汗,有劳您了,还要在此等候。”
“嗯?”
一听这话,阿德哈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凝,他现在可是可汗,也可以说是匈奴的皇帝,这样的身份,岂能容人以“等候”描述?按照孟广然的意思,自己的身份岂不是比他低了一等?
别看门广然在铁牌的事情上,有所犹豫,而且也放低了姿态,但是说道根本上,她的本意还是来挑事、找麻烦,如果今天事情能说得清楚,解开这个心结,双方自然是俩好合一好。
如果不能,那对不起了,孟广然已经做好决定,届时会向匈奴兴师问罪!
不过,阿德哈不知道他的心思,张嘴就来,“孟将军这话说得见
外了,我们匈奴虽然是强者为尊,可是也明白一个道理要爱护晚辈不是?”
他这话说得阴损,顿时就把孟广然给憋住了。
之前,朵拉科之死,给了阿德哈很大的冲击,但是他作为可汗,匈奴的皇帝,很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把经历放在什么地方,一个儿子死了,自己还可以有更多的儿子。
只有稳固自己的地位,才能让这一切持续下去。
“孟将军咱们还是入席吧。”
见孟广然脸色有些不好看,阿德哈身旁的一名官员,顿时开口,孟广然瞥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随着他们的脚步进入大殿。
酒宴!
被砍阿德哈嘴上不肯吃亏,但看得出来,他还是非常重视结果的,这一场宴席,他不但准备了北燕风味的美食,还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一群北燕美女。
翩跹的舞姿,勾的人眼睛发直。
换做平日了,孟广然多少也会欣赏一番,毕竟这是人家一份心意,但是今天他确实在没有这个心思。
放下酒杯,他冲阿德哈道:“可汗,能否让这些舞女暂且退下?本将今日前来,可不是为了干这个!”
“嗯?”
蒙古安然干语气不善,嗓门也挺大,阿德哈听了不由目光一
闪。
好你个小杂种,可真是个给脸不要脸的,本可汗如此费心的安排,你却不买账?好好好!
今天的事,咱们说清楚了换则罢了,不然等你们撤兵的时候,我非得留下你的脑袋做酒杯不可!
心中暗做思量,表面上阿德哈依旧是笑颜相待,“看来这些舞女是不合孟将军心意,既然如此那就都下去吧。”说着,他摆了摆手,舞女门赶忙欠身退去。
等到大殿中再无多余不相干之人,孟广然这才把铁牌拿了出来,并且再一次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详细描述。
这些话,越听阿德哈的脸色就越难看,“孟将军你所说的这件事,本可汗都知道了,至于这铁牌,我也不说假话,就是将生不花的,他是我手下十大部将之首,真正的匈奴勇士。”
“照这么说,可汗是承认,在你们匈奴境内,有人与大梁暗通款曲了?”孟广然铁青的脸色中,此刻更多了一分阴沉,“如果是这么说的话,事情还真是不老好办。”
“这本来是可汗的家事,我作为外来者不该多嘴,然而此事却关系到我北燕军,所以……”
说到这,孟广然顿了顿,紧接着语调更陈,“这件事如果可汗不能
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只怕我就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了,我不能让我北燕的勇士,白白付出生命。”
“他们不会白牺牲的。”
阿德哈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这一次所有赴难的北燕勇士,本可汗都愿意支付每人一笔抚恤,但是孟将军话要说明白,这份钱,是看在给他们为我匈奴卖命的份上。”
“并非是因为,本可汗要为手下人承担罪责!”
阿德哈毫无预兆突然提高了音量,“将生不花是否背叛了我,我还不知道,不怕孟将军不信,其实将生不花早就已经失踪了。”
“根据现在掌握的线索,他应该是被人从军营里面掳掠走的,那个时候我正派他出兵准备去前线。”
“可汗是说,将生不花将军,已经被人带走了?而且还是在他自己的军营当中?”
、孟广然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讥讽的笑声过后,转而一副凶颜。
“可汗不是以为我孟广然是个傻子吧?这种话,我怎么能信?!”
“将军可以不信,但这就是事实。”阿德哈也懒得解释,“当时亲眼见证这些事情的官兵,还都在他么原来的驻地上,因为将生不花失踪,我才不得以又派了另外一
位将军上前带兵,你要是不信,可以随便找个人问问,怎么问都行。”
“算了吧。”
孟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