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羞愧之情,当然更多的还有对赵飞扬的感激之情。
“多谢将军。”林意深低着头说道。
“谢将军不罪之恩。”王辉也说道。
“无妨,你们本就无罪。”
赵飞扬轻轻地拍了拍二人有说道:“这次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一场小小的考验,这次考验你们两人交上来的答卷我很满意,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就是以你们两个人的才能没有把你们编入前方的作战部队,不然这战事早该结束了。”
两人又一次跳了起来,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颓然开口道:“将军折煞我等了。”
赵飞扬却不再说话,只是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快到中午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二人的身上,他们只觉得好暖。
送走了惴惴不安的林意深和王辉二人,驿馆里又收到了一封程正允寄给赵飞扬的信。
拆开来看,原来是邀请他今晚去程府上品茶。
“是有什么事情呢……”
赵飞扬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便将信放在一旁,随手拿起一本兵书看了起来。虽然是亲手编写,但时常温习却也有新的见解,常常抄起笔来勾勾画画。
时间倒也过得快,不知不觉间天空变逐渐暗了下来,只是驿馆外的吵闹之声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相反随着夜生活的开始越加的热闹起来。
“将军,程大人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亲信轻轻地扣了几下门板,站在门口禀告道。
“知道了,这就下去。”看兵书看的入迷的赵飞扬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于是放下兵书站起身来,在铜盆前洗了把脸使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些这才推门而出。
赵飞扬是住在驿馆二层的上方里,驿馆的一层有个硕大的饭厅,不少军中的部将校尉此时正坐在堂中喝茶谈话。看见赵飞扬从楼梯上下来齐刷刷的都站了起来。
“没事,你们继续。”赵飞扬无奈的笑着对他们挥了挥手。
军官们这才好似得了圣旨一般坐了下来,一旁的驿馆管事都惊呆了。要说他接待过得军中人物也算不少,但是军容如此整齐,面对主将如此尊崇的军队却只见过这一支。
“这么年轻竟然有如此手腕,真是妖孽呀。”管事暗暗惊叹一声,对身边的伙计说道:“将军要出门,你快送一送。”
可是他话音落下三四个呼吸之后,身边的伙计竟纹丝不动,他不由得气恼的转过头看,但见那位今年刚满十四岁的小伙计正趴在桌子上,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赵飞扬,活像是考取功名不成的秀才看状元郎的眼神。
“男儿当如是才不枉一生呀。”伙计感叹着,至于管事的话他早就自动屏蔽掉了。
“啪!”毛巾重重的抽在他肩膀的时候,伙计才像是从沉睡着惊醒一样,猛地站起,但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下面的凳子也被带的直接翻倒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怎么了,怎么了?”如梦初醒迷茫无措的少年伙计茫然的看着管事。
“将军要出门了,你送一送。”管事怒目圆瞪,紧咬槽牙,可有担心声音太大被堂中的军官们听见,于是声音便像是从牙缝中间挤出来的一样。
“对对对,送一送……”伙计像是只猫一样灵活从柜台后跳了出来,几步赶到门外。
他跑的步伐太快,自然发生一连串的声响,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赵飞扬此时已经迈步出了驿馆的大门,忽觉背后生风,本能的偏过头去,正看见伙计跑到自己的身后。
赵飞扬只当是管事安排他出门做什么事,并没有理会继续向马车方向走去。却忽闻背后传来一声怯生生的叫声:“将将军……”
“嗯?”赵飞扬再次转身,驿馆大门前挂着的两盏红灯笼的光线向四方散开,气喘吁吁又羞涩无比的少年人的脸也被照的通红。
“有什么事情吗?”
“将军,我……我想从军,能让我追随您吗?”少年鼓足了勇气大声的说道。
“你想从军?”赵飞扬看着面前这个男孩,轻声道:“你不怕疆场厮杀,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故土?你不怕沾染血债累累,后半生不得安宁?”
“我不怕!”少年昂着头大声说道:“保卫家园,平定祸乱为所愿矣。”
“胡说什么呢。”管事从堂内赶了出来,生怕伙计的言语让赵飞扬不快,伸手抓住伙计的衣服变往里面扯,同时对赵飞扬道:“小孩子说话不过脑子,将军勿怪。”
“我不走,我想从军。”少年抓住门框,对抗着管事往里面拽的力道,一双眼眸之中有盈盈水光闪动。
赵飞扬对管事摆了摆手,看着面前这个孩子道:“你今年多大?”
“十四岁。”
“你叫什么名字?”
“叶正雲。”
“可识的字吗?”赵飞扬又问道。
“以前念过私塾,但是认不全。”少年脸有些红。
赵飞扬从怀里摸出了自己编写的兵书递到了少年面前,说道:“这是我总结而成的兵书,上面写了一些练军、治军、排兵布阵的见解,你无事的时候便看看。”
“到了你十八岁的时候,如果你依然想从军,那这这本兵书去京城找我。”赵飞扬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