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
“炸果子……”赵飞扬不禁脱口而出,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禁涌上心头。
赵飞扬对老板说道:“给我们一人来两个。”
“好嘞。”
两人刚刚坐定金色的圆饼就被端了上来。赵飞扬用纸夹起一个小口的品尝着,自从穿越过来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偶尔吃些小吃也颇具风味。
玉殛子也吃了一个,随后便拆开了信封一份份的看着。
“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一面吃着,赵飞扬一面问道。
“有,有个好消息。”玉殛子收好信封禀告道。
“说来听听。”赵飞扬问道。
“根据各地情报的反馈来看,江淮水系的水灾治理的颇有成效,各地衙门都在积极的进行重建工作。按进度大概只需要两三个月就能恢复正常。”玉殛子面带笑容的说着。
“治理水灾成功?”赵飞扬偏着头思考了一下道:“是因为身负荧惑的楚琼身死才消解的吧?”
玉殛子点了点头,将信纸都叠好收了起来。
“倒也不算坏,百姓们终于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赵飞扬偏着头在私下里看了看,嘈杂的市井间每个人都充满着活力。他忍不住的也笑了出声。
“主公,还有个事不知道你打算好了没?”玉殛子开口问道。
“什么事?”
“项骁。咱们是把他带走,还是先把他留在南地?”
“项骁呀……”赵飞扬闻言放下油饼,皱着眉思考道:“真人怎么看?”
“破军降世”玉殛子下了个结论并说道:“自要拱卫紫薇。”
“明白了。”赵飞扬淡然一笑。
“既然水灾也结束了,之后百姓的重心应该会重新回到生活务农之上,也不会再有什么风浪了。等会会驿馆我就上书朝廷请求回京。”一口将最后省的一点油饼咬掉,赵飞扬一面擦手一面吩咐道:“等会有劳真人去军营看看,马上就该回京了别出什么乱子。”
“遵命。”玉殛子也清楚赵飞扬担心什么,毕竟是刚刚取得胜仗的士兵,心里难免都会骄傲些,一下子从战场回归到平常生活,说不定就会发生些事端。
马上就要走了,他可不想离开的时候还有无数的破事要收尾。
吃罢了早饭,赵飞扬和玉殛子二人在驿馆分手,一个回去准备上书朝廷,一个回军营督军,倒也算忙碌。
赵飞扬这边刚上了楼,就看见自己房间的门前正一左一右的立着两位门神,不由得撇嘴一笑。
“林兄,王辉。”赵飞扬叫了一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找过来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林意深和王辉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是……是之前的军情想跟您汇报一下……”最后还是林意深勉强开口,同时目光还不住的向四方看着,显然要说的事情关乎到他的脸面。
“进屋说。”赵飞扬察觉到两人的异常,
便推开房门将两人请了进去。
两人进了屋还是十分的局促,哪怕是赵飞扬请二人落座可两人还像两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前不肯动。
“你们到底怎么了?”赵飞扬只得佯装发怒的说道。
林意深和王辉又一次对视了一眼,这才齐声道:“我等统军不利,险些全军覆没,请将军治罪!”
这一开口赵飞扬就明白为什么两人不愿意在房间外说了,无他实在是有些丢脸了。
虽说兵败乃是兵家常事,但所有人都清楚,赵飞扬帅军讨伐楚琼的起义军从开始到结束并没有吃过一场败仗。
而林意深和王辉率领的军队则险些全军覆没,在反差如此之大的情况之下,两个都颇具自尊的人自然不好意思当众说起此事。
赵飞扬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按住两人肩膀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先坐先坐。”
两人不敢抵抗赵飞扬的力量这才勉强的坐了下去,可却不肯坐实只是微微沾着一点板凳,看起来比站着还难受。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清楚,这件事如何能怪得到你们二人的头上去,莫非我在你们二人心目之中便是那是非曲直不分的庸才?”
“唰!”两人立刻齐刷刷地又站了起来,急切的开口道:“自然不是,将军统兵御下之道十分高明,我等都佩服的紧。”
“快坐,一下站起来吓我一跳。”赵飞扬冲两人做了个下按的动作,哭笑不得的说道。
两人这才重新回到刚才那别扭的姿势上。
“你们两人兵败实非战之罪。”赵飞扬一手牵住一人的手臂真诚的说道:“我真没有怪罪你们两人的心思,你们都不要多想。”
“当时你们无论是兵力数量还是人员素质都远逊与楚琼,而且对方又是偷袭你们,你们可以全身而退已经做得很好了。”
“而且正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牵制作用,才导致牧田上的起义军群龙无首,给了我们一举击溃敌军的机会,这样论起来你们二人还有功呢!”
赵飞扬的声音平静而温柔,似是潺潺流水抚慰两人心中的不安。
他们自然知道什么“牵制敌军”“还有功劳”都是宽慰他们的话,心中不免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