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讲述,赵飞扬心里直觉得可惜,这就是百姓愚昧导致的后果。
不过把这些话听完,赵飞扬忽然想到了什么,冲夏阿德问道:“我来问你,刚刚言中之宝。是什么,你见过吗?”
“没有。”
夏阿德摇摇头,“那都是上千年前的事情了,谁他么知道是什么。”
“你连见都没见过,就舍命出来胡闹……真不知该说你是蠢,还是什么。”赵飞扬哼了一声,原本想走。
可是夏阿德接下来的几句话,倒是给了他一个意外收获。
夏阿德道:“我他么是没见过,但是不代表别人没见过啊!知道不,那个宝贝啊,一直都埋在地下最深处,只有有缘人能看到。近些年来,还出现过哩!那么大一块白白的,比钢铁还硬!”
“你说什么?”
赵飞扬猛然转过头来,“比钢铁还硬?”
“是!所以怎么说是宝贝呢,我爹说过,那个东西要是谁能真正拿出来,制作成弩箭,那就是连城墙都能穿透!”
“我……”
闻此言,赵飞扬心中兴奋得很,继续道:“那么厉害吗?本官可不信。”
“爱信不信!”
夏阿德哪里知道他心中在想很什么,
中了激将法都不知道,继续往下道:“告诉你没什么,当初见到那个东西的人,其中有一个就是我爹!”
“我不信,胡吹六哨。”
“你!”
夏阿德被他弄得一口气顶在心上,热血冲头,继而言道:“你不信?行啊!我不妨告诉你,日后要是你有机缘见到那个宝贝的话,也省的说我骗你,我爹当年跟我说,那个宝贝刀砍斧凿,一点痕迹都没有,火烧水浇也没有关系,可是唯独不能碰醋!”
“胡扯。”
赵飞扬深吸一口气,把内心激动情绪压下,继续往外逗话,“水火不惧的宝贝竟然会怕醋?你在扯什么淡,算了,算了,听你胡说了半天,真耽误事。”
“狗屁!”
夏阿德越陷越深,竟把自家的秘密也说了出来,“我爹当年就是卖醋的,他有一次遇见了那宝贝不小心把醋撒在上面,亲眼看到那东西裂开缝隙,把他老人家吓得回到家十几天不敢出门,就怕因为自己这个事,坏了村子风水!最后我爹还是因为这件事憋闷死的!我他么会骗你?”
“好!”
可算明白过来了,赵飞扬哈哈一笑,看向玉殛子,这位道爷和他一样,也早就
明白过来,正冲他点头。
只是夏阿德看到这一幕之后,历史后悔起来,知道自己失言了,悔恨的直把脑袋往地上磕。
赵飞扬忙叫老左把他重新赛回到笼子里面,之后同玉殛子快步返回总督府!
其实在刚刚夏阿德说到宝贝埋在土地中又巨大无比时,他就再想,此人口中宝物会不会就是眼下妨碍他们治水打地井的那种岩石层。
接着,他又说最近几年还有人看到过,如此一来,赵飞扬就更确定,以至于后面所有刺激,全都是为了试试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线索。
哪成想,会有意外收获!
按照夏阿德之言,赵飞扬认为,那东西惧怕的,不是醋,应该是酸!
因为“酸”这个东西,非常厉害,很多珍贵矿石、宝物都会被其腐蚀,岩石中很多种类也不例外!
无形之间,赵飞扬只觉幸运,如果自己所想不错的话,白狮口的难题,就算是解决了。
回到总督府,他径直来到陈廉坊间,把自己听到的这些话,还有想法道出,陈廉听过之后,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稍作合计后,三人立马更衣,带着一坛子醋,赶往白狮口!
陈锦此刻正在现场支
持施工,虽然他因为刘涛之死而情绪低落,但是依旧非常认真,而三人的到来,也让他感到非常意外……
白狮口大雨已停止,见三人到来,陈锦皱着眉头凑了上去。
“末将见过总督大人、将军大人!”
这是陈廉给立的规矩,公事公办,除非是在家里或者是特殊时候,不然陈锦对他必须以官位相称。
陈廉点点头,看着眼中哀伤的儿子,心中轻叹。
陈锦问道:“三位到此,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少将军,贫道与二位大人到此,是找到了一种可能解决岩石层的办法。”玉殛子道。
闻此言,陈锦先是眉头往下压,吸了口气注意到他手中那个坛子,“别跟我说,解决之道,就在这个坛子里面?”
“没错。”
赵飞扬上前道:“什么话先都别说,正好趁着现在没有下雨咱们赶紧试一下,如果有效,那可是百姓福气了。”
“好。”
没有更多对话,四个人捧着坛子醋,来到一块挖掘好,已经裸露出来的岩石层旁。
玉殛子打开醋坛子,要亲自尝试,却被陈廉拦住,“这种事存在危险,真人,还是让下面亲兵去做吧。”
“我来!
”
不等玉殛子开口,陈锦一把抢过坛子,看也不看就往下泼,只是当他一闻到那个算算的味道,时眼中满是不屑与疑惑。
没有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