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招呼,本督理当亲自迎接。”
“陈总督客气了,您这样飞扬已受不起。”
赵飞扬故意这样讲,等于将自己摆到一个晚辈身份上,给足了陈廉面子,别看这位总督也是出身陈家,可是老师和岳父,对他评价都非常之高,而他本人刚刚的行为,更是值得自己这样做。
当然,更重要,赵飞扬思考的还是他们一行人想要真正有所作为,就必须和这个南地四省总督搞好关系不可。
基于这两点考虑,他这样做并不吃亏。反倒是陈廉闻此言先是一怔,紧接着面露臊色,似有话说,偏偏又不好开口。
赵飞扬早就注意到他神情变化,嘴角微微上扬,主动介绍起来,“陈总督,飞扬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兵部司戎,出身荆南望族林氏,意深兄。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