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她不在意,也压根就没想着治。
回府后,江清月还是被慕容怀抱入院中屋里的。
又是姜汤,又是热水。
慕容怀要脱她鞋袜时,被她躲开了。
“怎么?”
江清月目光垂着,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疏离。
“容怀哥哥应当回避。”
慕容怀换了个蹲姿,暂且收回了手搭在膝上。
“儿时夏日你戏水胡闹,湿了鞋袜不也是哥哥帮你换的?”
江清月撇了撇嘴,“那时还小,还什么都不懂。”
慕容怀失笑,“现在说的就好像褪去了孩子心性似的,好了,别闹了,你素日体寒,此时又病着,出去一圈着了凉不快些用热水泡泡,是想今夜又烧的意识模糊?”
慕容怀伸手去抓江清月的脚踝,江清月还是躲开。
“容怀哥哥,我已经及笄了,女子的脚不能随便诶!”
慕容怀哪管她说的那些,直接抓住褪去鞋袜,随后用手试了试水温,这才把那一双玉足不容置喙地按进水中。
江清月被水温烫得缩了一下,但还是被慕容怀死死按着。
“别乱动,水就是需要热些,温的没作用,哥哥的手也在水里,不会给你烫坏的。”
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弦打错了,又或者听到哪句话不太对劲。
再或许,是水温烫的吧。
江清月胡思乱想地给自己的脸红找借口,想要尽量忽略脚背和脚踝上异样的触感。
甚至还分出心思想了想,她和他绝对是一个疯了,一个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