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并未理会他们之间的寒暄。
而是径直去找赵虎。
果然在生擒长生教众里,见到他的身影。
正想着去捞人,却被士兵拦住。
疾冲指着赵虎,对那位拦他的士兵,笑笑道:“这位大哥,能否将此人交给我。”
“没有上级的命令,不能交由你。”士兵甲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赵虎像战俘一样被对待着,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他满脸落寞,只是呆呆地凝视着疾冲。
谢怀瑾持续关注着疾冲的动向,目睹了当前的情形后,他便打算让慕容钊去放人。
还未开口,异象突变。
一名长生教余孽竟挣开绳索,一把掐住疾冲脖颈,以作人质。
“都别过来!否则老子弄死他!”
周围的士兵迅速拿起武器,上前将人团团围住。
当疾冲的脖子被掐住时,他显得有些茫然。
靠!
不是吧...
怎么成人质了?
这么倒霉嘛...
见此,赵虎双目圆睁,他大喝道:“吴增,莫要一错再错!快放开他!”
吴增冷笑:“赵虎,亏得赖彪如此信任你!”
“竟是你给这些狗官通风报信!”
他加重了紧握脖颈的力度,导致疾冲面色变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
慕容钊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沉声喝道:“放箭!”
士兵们毫不犹豫地松开弓弦,箭矢还未射出,又被一道声音喝止。
“都给本座住手!”
谢怀瑾缓步走向吴增面前。
吴增原本躲避在疾冲身后,想用人质挡箭。
然而,本应飞射而来的箭矢,却在一声喝止中戛然而止。
谢怀瑾冷冷看了吴增一眼,随后视线停在疾冲身上。
“你玩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慕容钊不明所以,正想跟上前去,却被季然拦住:“别去,会被殃及!”
此时督主已在爆发边缘,谁碰谁死!
除了一人,是意外。
面对大佬毫无表情的凝视,疾冲感到一阵压力。
都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洗脱在闹着玩的嫌疑...
他真的不是故意被擒住的喂....
吴增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俊美青年是什么意思。
“别过来,否则老子就掐死他!”
谢怀瑾冷笑一声:“掐吧,掐死了算本座的。”
疾冲“......”
吴增感到十分尴尬,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轻易掐断,又不能置之不理。
趁着这个机会,疾冲猛地挣脱了吴增的控制,一记手肘击中他的腹部。
吴增痛得弯下腰,疾冲趁此机会过肩摔,将人甩了出去。
慕容钊见状,立刻命令士兵将吴增押走。他转向疾冲,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疾冲摆了摆手,尴尬一笑:“没事。”
“没被掐死,真是遗憾~”谢怀瑾冷笑着说道。
疾冲对他露出讪笑,虚心认错:“的确,是我疏忽了。”
季然与剑安站在自家督主的身后,向疾冲挤眉弄眼,做出抹脖子的手势。
‘你惨了!快道歉!’
‘你完了!快跪求原谅!’
观察他们幸灾乐祸的表情,疾冲暗自翻了个白眼。
抬头去大佬,只面无表情得盯着自己。
显然是真的气狠...
连心声都听不见。
他轻咳一声,考虑是否要表现得虚弱一些,或许能触动大佬的恻隐之心....
突然间,剧烈的心绞痛袭来,疾冲咳出了一口鲜血。
“辛疾冲!”谢怀瑾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急忙冲上前去,将人搂在怀中。
季然目睹了这一幕,立刻走上前去为疾冲把脉。
经过短暂的沉思,他断定地说:“这是雪上一枝蒿!”
“什么东西?”疾冲虚弱地倚靠在大佬的怀中,疑惑地问道。
剑安和剑扬一脸紧张地围了上来。
听到是这毒,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毒药。”季然随口回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倒出一颗解毒丹,递了过去,说道:“这是解毒丹,吃了就好!”
谢怀瑾接过药丸,直接塞进了疾冲嘴里。
看到他乖乖地咽下,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将人打横抱起,打算带回厢房休息。
当谢怀瑾行至中途,他停下脚步,侧过头命令道:“季然,赐予他活剐之刑!”
说完,便抱着人离开了这里。
被捆成粽子的吴增,听见此言,双目圆瞪。
季然笑得森然,拎着一把袖珍小刀便朝他而去。
活剐之刑,最多可用三千六百多刀。
“啊啊——”
尖叫哀嚎声响彻整个县衙大堂。
每个人都感到毛骨悚然,内心深处感到一阵寒意。
一个时辰后,吴增死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