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畅想着相依相守的日子。
可这样的日子能满足锦衣玉食的前侧妃吗?
“派人暗中跟着他们,莫要老夫人问起,没了答复。”靳无妄拂袖上了马,马上英姿勃发,策马扬鞭而去。
清风领命,紧随其后。
只是,不由担心起赵熙悦所说之事。
若是被王妃得知赵熙悦还活着,不知会作何感想。
翌日,天空放晴。
梨初与容青在小院玩耍,容青已会蹒跚学步,分外喜欢蝈蝈笼,与翠果抛来扔去。
蝈蝈笼从梨初头顶飞过,落入湖面。
容青倏然嗷嗷哭起。
梨初笑着捞起蝈蝈笼,意外发现有墨汁从笼中渗出,蓦然变了脸色。
“娘拿去洗净了给你玩。”梨初拿起蝈蝈笼回了二楼寝房,拆开笼子,摊开来便见编竹里面写了小字,因遇水之故,墨迹有些化开了,却仍能清晰可见字体模样。
不是武举遇阻,而是他们全部病倒了,同一种病症,久咳不愈,原先是一人、两人、后是一群两群,写信之时已有人咳到七窍流血而亡。
梨初双手发抖,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辽人的毒药这么厉害,能控制得人服服帖帖,为何不能以毒伤人。
可祸害百姓,实在太过狠毒。
若真是辽人所为,哪有比遍布上京城乞讨的乞儿更合适的毒源。
梨初心惊胆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时,耳侧突然传来一声稚嫩的轻咳声。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