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块儿干完,早点儿让若若回家歇着去。”大队长媳妇还是很知礼的,“这事儿是我家红梅不对,我回去肯定教训她,婶子放心好了。”
杜婆子也没再多说,回去继续擦地瓜,摆地瓜干了。
这边沈离已经拿出了他的药,一小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药水。
他按着杜若的手,硬是要给她洗手上的沙子,疼得杜若哇哇叫。
要不是知道这人是好心,她早就给他几个大比兜了,那个疼哟。
杜若感受了下被这不知名的水洗的痛,不像是酒精类的消毒液,因为没那么刺激的味道。
但是疼,还是那么疼。
请幻想手心上被硬实的地面上的沙子划出来的伤痕,皮肉里卡着细小沙砾被酒精洗出来的滋味。
谁用谁知道!
不过,洗干净后,这人的金疮药倒是极好的,让火辣辣的手心顿时清凉起来。
再然后,那个不大的布包里竟然还有白白的细棉布,一层又一层地给杜若包了起来。
杜若的手包得像粽子,这下彻底没法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