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统领死之后,就把柴家的人都抓到大堂上了,严刑拷打,要那口供,老都管抗刑不过,被生生打死了,其他的人熬不住刑,就说了您潜入庄里的事,所以那知州就怀疑义士杀人了,就让人按着柴家人说得样子,得了您的画像。”
雷横这才想到,他潜入柴家的时候,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他了,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若是出不去城,那迟早都可能被人给抓住啊。
此时广明犹豫片刻,又道:“义士,小人问一句,您可是郓城县的雷都头吗?”
雷横一怔,就回身看着广明,道:“不错,就是在下,大师如何认得我?”
那和尚苦笑一声,道:“都头忘了吗?我就是当日在县衙前面卖腌姜的唐牛儿啊。”
雷横大吃一惊,急凑过来看了一会,这才道:“你果然是唐牛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唐牛儿道:“前年小人在县衙门前,打了那阎婆子,被知县相公叛了和阎婆惜罪案相关,就被发配到了沧州,若不是都头给关系又与了银钱,一条命就没有了,可是到了这里之后,却没有钱走关系,被打了一百杀威棒,然后困顿在监中,染了牢瘟,眼看着要死,正好宋押司到了沧州,拜托了柴大官人,大官人又托了我师父,他是长到监中给配军义诊的,这才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出来就跟着师父,在这里出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