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扈成倒不在意这些,而且准确的说,他不再呼喝得什么茶,用得是什么水,只要扔一把茶叶进去,浇上开水,就行了。
这会玉哥就给他端了这么一杯开水氽茶叶,扈成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案子上,端着茶杯吱喽吱喽的喝着。
大概一刻钟之后,金哥带着人拖着陈松回来,这会陈松已经被打得打不出人样来了,趴在地上,不住的道:“有王法,有王法!”
扈成满意的道:“这就对了,我这里是有王法的吗。”
陈松精神都要崩溃了,这些女亲兵不会像那些衙里施刑的老役那样,打人有什么度量,不让人有什么太重的伤,这些奶奶就是一味狠打,上去两棍就把他的骨头给打坏了,八棍下来,陈松就像死了,若不是喊得快,这会就是一死人了。
扈成一挥手道:“陈书办受了伤,请他在这里先住下吧,记住好生服待着,还有他的那些下人,也都先留下吧。”扈成打好了主意,这会把人打伤了之后,就关在郓城,反正高廉这条命是没了,只要等到高唐州的大战了了,这几个人就是回去了,也不敢到高俅那那里去哭。
扈成把陈松这里安顿了,随后看着手里的公文,眉头紧皱,金哥小心的道:“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扈成不以为然的道:“一条狗而已,打也就打了,只是……我担心雷伯娘,那雷横是个狠的,我不信他会有事,只是雷伯娘那里要是知道了,少得要人担心他了。”
扈成顿了顿又道:“你去见宋夫人,告诉她,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把雷横的事告诉雷伯娘。”金哥这里答应了下去,扈成却是皱着眉头,喃喃道:“插支虎,你这小子现在在哪里啊?”
雷横这会还在沧州,他从柴家地道里出来,这里地却是一处老庙,庙里只有两个和尚,看到雷横一出地道,急忙就是把引到了禅房之中,然后关闭了地道。
雷横有些疑惑看着两个和尚,那两上和尚看出雷横的多疑,就道:“阁下不必忐忑,贫僧广慧,他是我徒弟广明,贫僧是这柴家的家人,幼年就被舍在这里做和尚,广明是配军,若不是大官人,一条命早就发了牢瘟死了,而这这庙叫药王祠,是柴家的人暗中修得庙,平素里外人都不知道我们和柴家有关系,目的就是为了防着朝廷向柴家动手。”
雷横听了恍然,柴家是柴世宗的后人,虽然赵家说得好听,但是柴家不可能不做一点防备。
雷横拱手施礼,说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救人的经过,两个和尚听了一起向雷横磕头,道:“义士恩公,我们柴家誓必记着恩公的好处。”
这个时候,柴孝安和柴青芝兄妹抱在一起,小心的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都是自己人之后,这才上前一步,向着雷横道:“恩公,是不是我爹爹,已经人害死了?”
雷横急忙摆手道:“小公子不必担心,大官人还在高唐,并没有生命之危,而且据我所知,有大官人的朋友,已经在想办法求大官人了,只是这日后,你们却是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柴青芝哭得小脸全都是泪,但却不哭出声来,柴孝安就走到妹妹的身边,帮她擦去眼泪,小声的安慰着。
雷横暗赞柴家教得好,又向两个和尚道:“二位大师,可有什么吃得东西吗?”
广慧急忙道:“义士稍候,转身出去,一会端了一大盘子的馒首回来,雷横抱了两个孩子过来吃,这两上孩子都是 娇生惯养出来的,空口吃白馒首却是从来没有过,但是这会两个孩子却不说什么,各自强吃了一个,余下的都让雷横给吃了。”
广慧道:“义士和两位小主子先在这里住一夜,明天贫僧再想办法,送您和两位小主子出城。”
雷横道:“一切都拜托大师了。”两个和尚才要下去,雷横又道:“二位大师,我有一头坐骑,是别人送我的,却是一头大白牛,那是蓟州二仙山罗真人的宝牛,现在被我收在城西土地庙里了,若是二位大师方便,希望能把它给我带回来。”说着取了一个小香袋,道:“那牛不听话,大师带着这个,不然容易被它伤到。”这香袋是雷横啄磨出来的,不然带着那牛,连让人给他喂食都不行,这里面装得是雷横的头发,只有嗅到这个,那牛才能老实下
来。
广慧接了香袋,交给了广明,然后两个僧人才退下,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雷横早早的起来,看着两个还在睡着的孩子,正在啄磨怎么给他们装扮装扮的时候,广慧、广明两个匆匆进来,雷横急忙起身道:“可能出去了?”
广慧摇头道:“只怕一时之间是走不得了,义士说得昨天杀得那个统领叫高熊,是高太尉和那高知州的侄子,知州大人眼看他死在这里,生怕惹上麻烦,已经下令全城戒严,抓捕两位小主子,我街面上的人说了,知州大人猜到,救走小主子的人,肯定是杀了高熊的凶手,所以全力以赴,本州的兵马统制也怕高太尉怪罪,所以把军马都撒出来了,城门口画着您和小主子的像呢,那里出得去啊。”
雷横惊疑的道:“怎地还有我的一像?”昨天杀人的时候,就老都管一个人在边上,而救走两个孩子,也只有奶娘看到了,再没有外人了。
广明道:“小僧打听了,昨天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