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这么安排,但是他记得童贯的话,知道这花童老谋深算,前番他贸然下手,结果落了一个惨痛的教训,于是点头道:“小将明白!”说完带着人就出去了,直奔军营。
雷横回到营中,越想越是心慌,立刻让人连夜赶往范县,去向朱仝报信,只是送信的人一走,田师中就来了,雷横不敢反抗,就让田师中毫不费力拿到了兵权,然后把他缚了,连夜押往东平府去了。
扈成的脸色难看,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姓花的,竟然计算我的头上来了。”
朱仝焦急的道:“末将得到消息之后,连夜赶到阳谷县,那城的人马就被田师中给接管了,拒不开门,第二天末将进城之后才知道,雷横当天夜里,就被田师中的亲信押送到东平府去了,末将就又到了东平府,可是末将在府里没有门路,花了好多银子走门路,才知道雷横已经被定了刺配,具体去哪里,就打听不出来了。”朱仝和雷横都是郓城县人,归属济州管辖,所以在东平府一点门路都没有。
扈成皱紧了眉头,东平府的知府他倒是认识,就是当初判了武松的陈文昭,但是这里有一条,雷横打人属实,把花子虚打断了双腿无可抵赖,陈文昭那个人有些个古,要不然也不至于得罪了蔡京,让人从汴梁给赶出来,他既然认定了这桩案子,那就是扈成去说,也不管用。
扈成思来想去,道:“你去找萧让萧先生,带着他回阳谷,就去见花童,一定要走通他这里的关节,否则雷横别想出来,而我这就去府里,虽然那知府难做情面,但是我尽力想想办法。”
朱仝赶激的向扈成一礼道:“多谢指挥使了!”
朱仝匆匆离去,扈成就回到了后院,见了那答里孛,把情况和她说了,答里孛无奈,只得道:“那你去吧,只是孩子的喜三……”
扈成摆手道:“不办那个了,我这还没有通知老爷子呢,他们三天赶不到,我这里又回不来,加上小孩娇小,现在春天,若是着了寒就不好了,等我回来,给
他们两个办满月就是了。”
答里孛虽然不太高兴,但是也只得认了。
扈成就带了云哥、雨哥两个还有十二名女兵,上了战马,连夜向着东平府而去。
从郓城县去东平府,须绕过梁山泊,扈成不想和梁山的人见面,于是就和朱仝、萧让,还有去报喜,并接扈老爷子的石秀一路,向北多走了十几里之后,这才绕路向着东平府前进。
这日下午,扈成一行就到一处野镇店,此处也叫不得什么名字,不过十来户人家,扈成走得口渴,看看对面有一家的篱门是开门的,于是就到了那篱门的前面。
扈云哥抓了马鞭子,在开着的篱门上敲了两下,叫道:“家里可有人吗?过往客人,讨口水喝。”
随着叫声,房门打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笑咪咪的道:“几位客人,却请屋里相坐,小老儿烧茶以待。”
扈成摆手道:“不必了,有开水喝一口就行了。”
老者笑道:“就是开水,也要烧一会,几位还是进来吧。”
扈成看老者一片赤诚,就从马上下来,招呼了云哥、雨哥还有二十名亲兵都下马,留了五名亲兵看着战马,其他人都向着院子中走去,扈成才走到院子门口,胸前的魂灯一阵寒凉,扈成脚下立时一顿,这魂灯有数种妙用,这寒凉是什么意思,扈成还是头一次感应。
扈成走在前面的,只差了那老者半步,这会他被魂灯的寒气一冲,不由得停了下来,后面的女兵什么的就都被挡住了,而老者还向里走,唠唠叨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扈成放眼四顾,并没有什么特异的东西,但是扈成知道,这魂灯的感应却是极重的,他想了想,双手一展,向着身后的云哥、雨哥各拍了一下,云哥、雨哥立刻站住了,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通知的身后那些女亲兵,本来女亲兵都是聚着的,这会一下散了开来,还有意无意的让身体隐在树干、篱墙的后面。
老者又走了几步,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音,不由得站住了,扭回头向着扈成一笑,道:“寻怎么不向前走了?”
扈成一笑道:“你不该穿着一双靴子,这样不好骗人。”
老者脸色一变,低头向脚下看去,他的脚下穿着的是一双草鞋。
“退!”扈成大喝一声,虽然女兵还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依然向后退去,老者脸色阴沉的道:“好!飞天虎果然了得,一句话就把我诈出来了。”
一个人可
能不知道今天晚上吃什么,明天早上穿什么,但是穿到脚上的是什么鞋子,还是能知道的,这老头却在扈成说完之后,低头向下看,显然他穿惯了皮靴子,一时之间下意识的把自己给出卖了。
老者冷笑两声,就把手里的拐杖一一转,露出一柄长剑了。
扈成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暗算我们?”
老者沉声道:“老夫是为国家除奸的,至于老夫是什么人,那你就不要问了!”说话间突然向前一进,手里的长剑电闪一般的向着扈成的心口刺了过来。
扈成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他万想不到这老儿的速度竟然这么快,说话之间就到了身前,而手里的剑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