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军恼羞成怒,一齐搭箭,只是哪里还来得及啊,城下的弓箭就像下雨一般飞了上去,生生把那些禁军给逼得滚下墙去了。
“破门!”随着扈成的一声令下,雷横又抓了那只打铁的大锤,就向前冲,后面行标的人也都跟着向前,行标的人马都是郓城的土兵改得,那些触犯了军纪的都被宰了,但是其余的刺头都集中在了行标,这几天被田师中的人马给压得狠了,这会嗷嗷叫着,好像饿狼一般的冲了过来。
雷横冲到公馆的大门前,轮了大锤狠狠的打上去,大门被锤得嗡嗡作响,不住的晃动,就在这个时候,汤隆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手里提着他的黄铜倭瓜锤跟着也是一锤下去,这小子早就来了,只是不敢露头,这有了扈成撑腰,才敢冲出来砸了门。
公馆的大门已经不是晃了,而是看着就要倒,雷横、汤隆两个双锤合拢,一齐砸了上去,轰的一声,公馆的大门,彻底倒下。
行标的人一窝蜂的冲了进去,见人就打,见物就砸,这些土兵本来就精于这个,本来被训得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做这样的事了,没想到又找到机会了,把旧本事给翻出来,饿狼一样的砸着。
扈成带着人马跟着进来,用马鞭子指着道:“罗奇,给我看着,只要有人敢用刀子向咱们的人身上招呼,就射杀了他!”
阿里奇也不答应,就拿着弓箭四下张望着,孙安小声向他说道:“别听大郎胡说,千万不能见人命。”
一伙人正向前冲,就听一声大吼:“都给我站住!”随着吼声,中厅打开,一队提着大衮刀的兵士出来,护住正屋,一员大将着盔戴甲的出来冷冷的向下看看,道:“好啊,胆子不小,你们要造反吗?”
扈成双腿一展,把人群分开,大步走到了前面,孙安、朱仝、阿里奇、邓飞四个人跟着过来,把扈成护
在当中。
“谁这么大的口气!闯闯你家公馆就是造反,你是什么人啊?”扈成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就到了那将军身前,冷声道:“我们是大宋官家的兵马,只要我们忠心官家,我看看谁能诬我们造反!”
那将军耳听这话不对急忙岔开,向着扈成道:“阁下就是果毅营的扈指挥吗?在下田师中!”
扈成冷笑道:“原来我还是这指挥,我还以为你现在是这指挥了呢!”说着话顿了顿,厉声叫道:“你不知道见到我要行礼吗?”
田师中脸上青白不定,但是最后还是向着扈成郑重一礼,道:“属下田师中见过指挥。”
扈成冷声道:“田师中,本将奉旨出兵,剿灭梁山贼寇,不在军中,你初来自和乍到,就当小心勤勉,怎地就把军中闹到这样地步!兵冲衙署,自相残杀,此为何故,讲!”
田师中气得直哆嗦,心道:“你要点脸不要?不是你下令,这些人敢来冲我的公馆吗?而且你也真敢说,我这公馆是私人的,怎么就成了兵冲衙署了!”
田师中挺身道:“指挥……”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扈成用马鞭点着田师中的胸口道:“我现在是在问责, 你是罪将,怎么就在我面前如此托大?”
田那师强压下怒火,道:“指挥大人!末将奉令来这里为副指挥,当有处置之权,那梁山贼人,就在县中大牢,我要把他们压到东京,这有什么不对吗?”
扈成点头道:“没什么不对,大大的对。”
田师中冷哼一声,道:“可是朱、雷二位,却不肯把人交出来,末将听说,他们本是郓城人,与那梁山贼首宋江,曾是同僚,故末将以为,他们有通敌之嫌!”
“猜得好。”扈成不疾不徐说道,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样打进来就这么快认了吗?就连田师中都有些疑愕,不解的看着扈成。
扈成看着田师中的脸,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道:“他们是用什么借口推辞的?”
田师中刚要回话,一下卡住了,他终于明白扈成在那里等着他呢。
扈成看到田师中不说,回头向着下面朱仝、雷横道:“你们是怎么回复田副指挥的?”他着重的咬了“田副指挥”这四个字。
朱仝沉稳的道:“末将和副指挥说明,是指挥留这些人犯有用的。”
扈成再次用马鞭点着田师中道:“听清了吗?这是本将的命令!
在果毅营,你不过就是一个副指挥,本将才是指挥,我下得军令,你有什么资格质疑?”
田师中知道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了,于是向着扈成道:“看来是末将误会朱、雷二位将军了。”
“好,我就当你误会他们了!”扈成冷冷的道:“那本将的传令官,你为什么要扣下?”
田师中心道:“我不是听着你要回来了,想着在你回来之前,先把他们给控制起来吗。”只是这话不好说出来,只得道:“那是我的手下做错了。”
“哪个手下?”扈成淡淡的道,田师中无奈,就给身后的一个亲信丢了一个眼色,那名小校就闪了出来,道:“是小人和那传信的杨林起了几口角冲突,这才把他押起来的。”
“现在人呢?”
“就在后面人,小人这就去放了他!”
那小校刚要动,扈成一摆手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