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开笑道:“我可是有惩罚的,一样不见血的,加练三成,两样都没见血的,不配为弩标的骑兵,给我滚去喂马,挂了彩的,都给我滚蛋,老子这里不要!”
“现在,听我点数!”
张开把手里的夜光毫向前指去:“你,你,你、你、你……”张开依次指去,当真就指了四十人,然夜光毫一挥,叫道:“随我来!”诸军就和张开向着村子里冲去,后面的那些没有被选中的,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们的背影。
张开一行冲进了村子,四十骑兵立刻把马放开,人马合一,灵活的向前冲去,左手抓着手弩,右手握着长刀,身子向前略微倾斜,这完全是现代化骑兵的样子,要知道二战以后,马军就开始渐渐在军队里消失了,他们最成熟的做战方法都是二战以前的,所以扈成都知道,这样一支以轻装、灵活、为主的机动部队,对付少数民族的没有甲的胡兵,将是致命的杀神,而今天是这个杀神试验的日子。
前面十几个喽罗听马蹄声,急跑过的时候,就看到骑兵飞扑过来,这些喽罗也是凶悍了得,竟然没有后退,而是挺起长枪,准备对战,在他们的心里,官军就是无能的代言,所以全不把这些官军放在眼里。
战马放开了向前飞撞,看看离近,垂在左腿,被黑暗包围,让人看不清楚手弩扬起,立刻就是一征攒射,第一排十二支箭,全都射中了目标,和胡人一样没有甲可穿的喽罗完全无法挡住这么近的射击,每个人的脸上、喉头都被射中一支铁翎箭。
喽罗大声惨叫着倒下,这会战马已经冲到了,眼看着战马就要撞上前面的长枪,那些骑兵平端了手里的长刀,由于他是向前倾斜,所以枪先撞上了他的刀,立时被刀斩断了枪头,一片灿雪一般的刀光洒下去,大枪纷纷断折,跟着那些马从他们的头上跃了过去,马
上骑兵的刀向前垂落,完全不用磨得太过锋利的长刀借着马力,就把他们的脑袋都给劈开了。
整个村子都在上演着这样的杀戮,不时能听到有人哀号:
“我刀还没杀到人呢!”
“我的弩箭射空了!”
“你个王八蛋,你已经杀了两个了,还杀!你这样我们不就没等杀了吗!”
乱哄哄的声音不绝于耳,张开不管那些,飞马向前,寻找着李二头陀。
突然一阵救命的声音响起,张开飞马而至,就见一匹灰毛马上,坐着一个披散着半长头发的头陀,他提着一条月牙铲,马前横担着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哭得都没有人样了,向后叫道:“爹爹,爹爹!”
一个老头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叫道:“秃驴,放下我的女儿!”
李二头陀本来想在武家成了好事再出来,没想到官军来了,他不好再留,只好抢姑娘出来,这会眼看前面有一个手里的提着一条九股钢叉的军官,心内发烦,就抬手在那女孩儿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道:“再喊得时候,佛爷就杀了你!”
那女孩儿不听,还叫着:“爹爹!爹爹!”后面那老汉这会也追上来了,李二头陀看到张开一催马向着自己冲过来,不由得怒发,叫道:“佛爷看你是个丈人,这才没有杀你,你既然找死,那佛爷就成全了你!”说着话,手里的月牙铲轮起来,向着老汉的脑袋就劈下去了,只是月牙铲还没有落下,一支弩箭向着他的喉下射来。
李二头陀单手抓着月牙铲还向下铲,右手抓回,一把将手弩上的箭给抓住了,但是突然双手变单手,多少还有些不适应,那月牙铲偏了,只把老汉的左小臂给斩下去了。
老汉倒在地上哀号,那女儿死命从李二头陀的怀里挣出来,就向着老汉扑去,倒也不是李二头陀抓不住她,而是他感受到了张开身上的煞气,知道这是个杀过人的狠人,自己与其交手,分心不得,这才不得不由着那女儿逃出去了。
张开飞马而至,手里的夜光毫挑了起来,李二头陀急忙横月牙铲而荡,就和夜光毫撞上,兵器相交,巨大的冲击下,张开的马一步未动,而李二头陀的马却是要向后退了十几步。
李二头陀冷哼一声叫道:“好马,就留下给佛爷吧!”说着催马向前,就和张开两个斗到一起,排笔一般的钢叉,对上月牙铲,
片刻工夫,就斗了十五、六个回合,此时村子里到处都是喊着杀那些喽罗的声音,李二头陀脸色几变,突然叫道:“小子,咱们后会有期吧!”说完丢了张开,拨马就走。
李二头陀身子半伏在马背上,只等张开来追,月牙铲斜拖在地,只等张开追上来,就暗算于他,可是让李二头陀没有想到的是,张开的马快,斜插着冲了出来,看看就和李二头陀的马近了,张开突然轮起钢叉,就向前劈去,就扫在那月牙铲上。
李二头陀还做着暗算张开的美梦,手上一震,斜拖着的月牙铲一下飞了出去,李二头陀惊坐而起,张开斜身向李二头陀就是一叉,这一回李二头陀根本就来不及闪避,夜光毫破肉无声,就从李二头陀的左肋进去,右肋出来,粗粗的叉子股,没有撕碎身体,所以出血不多,但是李二头陀却也是不能活了。
一村子的喽罗,不过是眨眼工夫就都被杀光了,但是张开他们来得时候,那李二头陀已经来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