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把人打发出去之后,也没有心思睡觉,就在瓠河镇的客栈里喝着酒,坐等消息,将到半夜的时分,一个的兵丁急奔进来,叫道:“将官,离我们不足五里的武家店突然着火,据我们的探马回报,还有哭叫的声音。”
张开把酒碗什么的都推开,叫道:“出去看看!”
张开跟着小军从客房里出来,到了院子里,就见正南的方向,远远的火光冲天,张开沉声问道:“瓠河镇的官军可有动静?”
那小军讥笑道:“自然有动静,马上就封了门了,我们的人回报,说是这里的管领提辖有令,不能让贼人侵入到镇子里来,至于那被袭的村子,要等明天早上,才能派兵去查看。”
“放屁!”张开冷声斥道:“明天早上,不要说同贼人找不到了,就是被杀的,只怕骨头都被那些野狗给啃完了。”
小军咬牙道:“这样的官幸好不在咱们指挥使手里,不然拉出去的就砍了。”
小军不提扈成的时候,张开还没有想到,一提到扈成,张开心底一突,暗道:“不会是琼英他们压着马过来了吧?”
张开越想越有可能,就向小军道:“告诉我们的人,立刻起来,我们出去看看,不要姑娘在那里。”
小军也吓了一跳,急忙把诸军都给叫了出来,一行人上马就向着瓠河镇的镇子大门而去。
张开带了二百人过来,都是马军,飞骑而来,就到了镇门前面,守门的土兵急声叫道:“镇门封门,任何人不得……哎哟!”土兵话没说完,被张开的亲兵上去就是一鞭子,抽了一个满脸花,这些人都是土匪出身,瞪眼就杀人,哪里肯听别人的废话。
土兵全都抓了兵器向着张开他们指过来,张开的部下一齐拨刀,虽然还没有打造65式骑兵刀,但是为了让这些兵士提前习惯,他们已经都改用了按着细长略带弧度的柳叶刀。
这些刀一齐出鞘闪动着刺人双眼的精光,和那些土兵手里老旧的长枪,还有锈迹斑斑的朴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都不要动手!”随着叫声,几匹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人正是瓠河镇的提辖,只是他这个提辖却和鲁智深他们不一样,只管一镇税收、治安,没有权利掌控兵马,所以手头只有土兵,没有厢军。
这瓠河镇的提辖叫乔立,今天也是接迎过张开的,这会陪着笑脸道:“将官,
外面不知道是哪一路的匪人,将官,实在没有去硬碰他们的必要,明天一早,天以亮了,情况明白,那时将官再出去,必能一击见功。”
张开听明白乔立的意思,冷笑道:“我是奉了扈指挥之命, 瓠河镇看看有没有可以征用的土地,既然如此,那瓠河镇就是我的官辖之地,别人怎么样,我管不能到,但是我要做得事,也不是大人就能挡得住的。”说完用鞭子一指大门叫道:“开门!”
那些土兵还没有动,张开的人早过去,把大门的锁头给劈飞了,然后用勾索把门打开。
乔立气得直哆嗦,强压怒火(让他发也不敢发)叫道:“张将官,我这是朝廷设的镇子,虽然职务的的卑小,但你这么做,就不怕我上折子参你吗?”
张开冷笑道:“我是皇家办事,你要是参我,那就我明说我办错了……”
“阁下少拿皇家来压我!我是大宋命官!”乔立实在有些忍不得了,大声叫道。
“那好啊!”张开冷笑道:“这瓠河镇东有梁山,北有盐帮,我今天为了救人既然错了,下一加瓠河镇有事,我一定请教明白了再来!”
乔立的气势全消,就像泄了气玻球一般的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去,瓠河镇一年至少要碰上十、七八回土匪劫略,只要有一回让张开碰上,然后来得稍微晚那么一点,乔立就只能是等死了。
张开看到乔立不说话了,长笑一声,叫道:“我们走!”一众人急冲出镇,人走半途,张开又叫道:“解武,你带五十人留下,若是有人在镇上搞鬼,只管拿下!”他的亲兵头目立刻招呼了五十骑回头,就回头门洞口守着。
乔立心道:“这是怕回来了我不开门啊!当真是小人之心!”冷哼一声,上马自去,他干脆采取眼不见、心不烦神功了。
张开带着一百五十余骑,就到了武家店,这里提前派出来的探马就到张开马前道:“回将官,是一伙匪人,说是什么蜈蚣岭上下来的,领头的叫什么李二头陀,手下大概有八十来人,都是步卒,只有李二头陀骑马,这些匪人来这里,据说是李二头陀看中了武家店大富户武老儿的女儿,武金定,村子里没有我们的人。”
张开皱了皱眉,虽然没有琼英一行,但是已经来了,就没有看着的道理,于是张开沉声道:“诸骑散开!”
一百五十骑就
向前跑去,然后在张开的马前散开。
张开冷声道道:“你们也听见了,那里面的人都是步卒,当初指挥大人操演你们的时候就说了,我大宋步兵多,而骑兵少,在没有骑兵保护的步兵面前,我们就是他们的……那个……终结者!”张开想了一会想起来这个词。
“你们这些人,我只点四十骑进村,每个人的刀、弩必须都要见血!明白了吗?”
诸军一齐叫道:“我得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