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孕吐,小少爷倒是安静的好。”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琼英溜了进来,一纵到了扈成身上,叫道:“大哥哥,你进京怎么不带我啊,我听说东京可好玩了。”
扈成拍了琼英一下,让她下来,然后道:“也不用去东京了,过几天和我去郓城,以后你大哥哥在郓城就是土霸王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啥人都不用怕。”
琼英眨着灵动的大眼睛道:“我要是被人欺负了,可以打回去吗?”
“打回去算什么!你要学会欺负人,看谁不顺眼直接打上门去……”
“你胡说什么呢!”答里孛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扈成回头一笑,抱着琼英到了答里孛身边,小声道:“娃他娘,你老汉我当官咯!”他学着川普说话,意思答里孛是明白的,不由得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琼英从扈成怀里挣了下来,转身向外跑去,跑到门口的时候回身竟然学着扈成的川普说道:“娃他娘、娃他爹,你们两个谈娃吧!”说完咯咯娇笑的跑了。
扈成笑骂道:“这个死丫头。”答里孛不动声色的道:“琼英在你身边习惯了,以后不好出嫁啊。”
扈成嘿嘿一笑,道:“你最近身体如何?”答里孛看他岔开话题不由得恨得直咬牙,心道:“你个混蛋还真的对一个小姑娘动了心了!”
扈成是哄女朋友那个伟大时代过来的,一眼就看出答里孛生气,立时伏低做,扮丑装乖,好容易才把答里孛又给逗乐了。
两个人回到屋里,说起到去郓城的事,答里孛皱着眉头道:“你去郓城之后,家里怎么办呢?”
扈成一摆手道:“都去!以前父亲可能不愿,但是有李世伯,他必然要陪着的。”他心中暗道:“早点离了这破地方,省得“三打祝家庄”把我们稍上。”
答里孛道:“若是都去,咱们住哪啊?”
扈成听了这话不由得挠起头来,想了想道:“让杨林给孙安稍个信,他们过去之后,先给咱们买一处宅子,我们这里安顿好了再过去,你看如何啊?……家里……就留何九叔管事就行了。”答里孛自然没有异议,扈成在答里孛这里又待了一会,这才出来,找了杨林,把自己亲笔书给他,让他速速送到枯树山去,然后他又去拜会李应、韩伯龙,把自己离开的事情他们说一声。
杨林拿了书信连夜出来,一天半的工夫就到了枯树山,把住给了孙安。
孙安这会已经得到马灵传书,正在和张开、裴宣商量带着多少人马过去,杨林的信又到了。
裴宣看了信道:“孙大哥,看来大郎催得甚急,不如这样,你先点五十骑去郓城,多带银两,一来大郎没等,没有驻军的地方,你去得人多了,不好安好排,二来你也好先给大郎买下宅子。”
孙安听裴宣说得有理,就带了五十人,都骑了好马,扮作商人,立时出发向着郓城县而来,杨林跟着他们同行,到了阳谷县之后,自去回报扈成,孙安一伙则接着向郓城县而行。
这一日过了寿张县,一行人正向前走去,就听得前一棒铜锣声响,跟着一哨人马杀了出来,大约五十人左右,当行一人,骑一匹白马,手里提着一条铁枪,高声叫道:“呔过路的听着,把你们的马留下,然后放你们过去!”
孙安冷哼一声道:“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知道我们是什以人吗?我们是到郓城上任的官员,你也敢拦?”
那领头哈哈大笑道:“你还说对了,
我们别的人不敢劫,就专劫你们这些狗官!”
“你们究竟哪一路的贼人了?”孙安猛的想到,这里靠近梁山,他们这两年和梁山做马匹的生意,也有来往,不如问清楚了,若是梁山的也就过去了。
“你问我?我是天上的神兵,地下的鬼将,你攀不上!”
孙安一听对面的人完全不说人话,不由得也有些恼了,道:“你若梁山的人,那我们枯树山的,大家看个面子,就这样各走各路好了,不要闹到最后,不好见面?”
那人冷笑道:“你刚才是官,这么会又是枯树山的了,一会你不是就变成天上来得了!我告诉你了,你和我攀不上!”
孙安实在恼了,把手里的威胜万里伏一分,道:“你既然不听劝,那就放马过来,若是能赢个一招半式,这些马我都送给你又能如何!”
那汉冷笑一声催马向拧枪就刺,孙安用剑向外一磕,枪剑相交,孙安只觉得手上一震,不由得暗道:“好家伙,有两下子!”
用枪的大汉则是惊异的道:“来得好!”一条枪飞舞盘旋舞得天花滚滚,向着孙安堆了过来,孙安也舞剑相迎,二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孙安突然带马一转,就把那大汉让了进来,跟着一剑斜削而落,把大汉的枪头给劈落马上,跟着左手剑挂在马上,伸手一捞把大汉给抓了过来。
大汉的那些手下,发一声向前就被,孙安身后的五十骑一齐向前,一个照面就把他们给撞散了。
“不要伤人!”孙安大声叫道:“你们却回去报信,让你们家的人来这里赎人!”那些人眼看夺不回人来,只得徐徐退去。
孙安把那大汉丢在地上,让人捆了,道:“你还不说你的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