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床里一缩,整个人都缩到床上去了,雷应春惊叫一声:“不要伤了松儿!”他的话音没落,张应高大吼一声:“出来!”伸手向着床帐子里抓了过去,扈成一伸手扣住了张应高的手,用力一扯,就把张应高给扯得跌到了床里,跟着他抓住了张应高的脑袋,用力向着大床的雕花架子上撞了过去,轰的一声,大床一下散了开来,整体塌了下去。
原来这小客店一年也不见得招一个大客人,这张床没有人睡,也就没有人保养,年头久了,已经朽了,两个大男人,加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里面,这床如何撑得住啊。
“松儿!”雷应春大叫一声,推开了,叶从龙,不顾一切的向着那一床的碎板子冲了过去,这会床帐子还在,雷应春只顾向前扑,全忘了里面还有扈成呢,刚一进去,被扈成在里面飞起一脚踹在了头顶,立时又滚了出去。
叶从龙、景臣豹一齐向前冲,就在这个时候,窗房和门都被撞开了,鲍旭、焦挺两个跟着冲了进来,叶从龙、景臣豹眼看事情不对,各自拔刀在手,向着鲍旭和焦挺劈了过去。
扈成他们追过来,想着是暗算,所以身上的长大兵器都没有带,这也是景臣豹敢把人给领进来的原因,这会鲍旭轮了甩棍和景臣豹斗到一处,焦挺则不用兵器,身子不停的闪动着,缠住了挥刀的叶从龙。
雷应春就看那帐子里面,破木床上不住的晃荡,扈成大声叫喊,也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但是里面滚出血来,雷应春吓得心都在抖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扈成冷声道:“你要,那就给你!”说着话一扬手,一个人丢出来向着雷应春飞了过来。
雷应春下意识的一抱,没想到入手的却是张应高,他的脑袋上被砸了一个大洞,却是死了多时了。
雷应春刚抱住张应高,扈成厉喝一声,飞身从帐子里出来,身在半空,双腿连环踢了出去,都踢在了张应高的身上,雷应春抱着张应高呢,这力量都倾泄在他的身上了,被踹得不住的后退,扈成将要落下,就打个旋子,落地站稳,随后怪叫一声:“打!”一脚侧踢,正中张应高的胸腹之间,抱着张应高的雷应春闷哼一声,向后飞了出去,一下坐在了椅子上,不住的咳了起来,昨天他就被穆弘踢伤了心脉,好容间用伤药给压制下去了,此时又被震伤,不由得一个劲的咳血,手上无和一滑,那张应高就滑到地上去了。
扈成尖声叫道:“佛山无影脚!”飞身过去一脚踹出去,脚掌抵在了雷应春的脖子上,把他的脑袋给顶在了墙上。
雷应春只觉得一口气都踹不上来,双手抓住了扈成的腿不停的摇着,但是哪里摇得动啊。
叶从龙、景臣豹两个同时丢了对手,向着扈成冲了过来,鲍旭抓了桌子上的茶壶,用力甩了出去,就砸在了景臣豹的后脑上,景臣豹闷哼一声,向前一倒,鲍旭飞身过来,双手抓了甩棍,就从后面勒住了景臣豹的脖子,拖着他向后退,景臣豹丢了刀,双手抓了甩棍拼命命挣扎,但是他的力气没有鲍旭大,不但不能把甩棍给扯下来,还让鲍旭给勒得不住得向后退。
叶从龙倒是冲到了扈成身边,轮刀向着扈成的腿上砍去,想着一刀逼得扈成把腿给收回去,可是扈成手向前一送,甩棍飞了出去,正好把他的刀给挡住了,与此同时焦挺抓起一把椅子狠狠的向着叶从龙的背上拍去。
砰的一声,一把椅子拍得粉碎,叶从龙痛叫一声,向着扈成的怀里扑了过去,扈成抵住了雷应春的那只脚突然抽了回来,一脚踹在了叶从龙的胸口,叶从龙飞身向后摔去。
雷应春感觉到脖子上的脚抽了回去,刚要踹了两口气,没想到扈成踹飞了叶从龙,回脚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雷应春被蹬得都翻了白眼了,一张嘴喷出一口血来,却是黑色的,还散发着一股臭气,扈成不由得一怔,这是中了毒了,只是他不记得穆弘昨夜用毒了。
焦挺一把抱住了叶从龙,就用相朴的法子向下一压,叶从龙奋力挣起,焦挺闪身微侧,单手扯着他的衣服,拉着了转了半圈,叶从龙的脚下早就乱了,焦挺收手,他自己依着惯性,又向前转去。
焦挺看着叶从龙转过来,一伸抓住了叶从龙的腰跨,猛喝一声,把叶从龙就给提了起来。
这会鲍旭勒着景臣豹就退到了屋门口,还在向后退,掌柜得急匆匆赶来了,尖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鲍旭一回头瞪着那掌柜的叫道:“杀人,你要不要也来尝尝!”这家伙的外号“丧门神”生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眼睛再一瞪,那掌柜得嗷得一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鲍旭大吼,用力一勒,拖着景臣豹暴退出了屋子,景臣豹浑身一软,抓着甩棍的双手垂了下去,但是鲍旭手中的甩棍也喀的一声断成了两截,这东西在宋朝做出来的,工艺不行,经不住这样对掰。
甩棍断了鲍旭全无防备,向后摔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在此时,白夫人突然闯了过来,尖声叫道:“恶贼,拿命来!”手里抓着泼凤大刀向着鲍旭头上就劈下来了。
鲍旭一时之间哪里起得来啊,屋里的焦挺一眼看到,大声叫道:“休伤我哥哥!”说着用力一甩,把抓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