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办法动手啊,你来按着他一点。”
苏捉虎笑道:“这马可是按不得。”
石秀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苏捉虎想了想道:“这样吧,你的指出是哪里,我来划,这马对我没有那么得的戒备。”
石秀道:“那也可以,你且来看,就在这……”石秀说话的时候,用手向着锦花红狮子兽鼻侧指去,苏捉虎看不清楚,向前凑了过来,两个人离得已经相当近了,苏捉虎偏着头说道:“究竟是哪里啊……”他话音没完,石秀一把抱住他的脑袋,那把匕首就插进了苏捉虎的太阳穴里了。
锦花红狮子兽猛的跳开,警惕的看着石秀,张嘴要叫,石秀手掌一动,一把引马丹的药粉就出现在自己的手掌里,锦花红狮子兽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石秀把小刀丢了,右手伸出来,那上面又是一把粉末,只是这粉末比引马丹的粉末要淡一些,石秀手掌轻轻的动了动,那锦花红狮子兽立刻凑了过来,石秀手上拿得是解药,它的鼻子还不舒服,一把粉末吸进去,立刻就精神了。
石秀手掌就覆在锦花红狮子兽的鼻子上,引着它向外走,一点点的从院子里向着后角门而去,那锦花红狮子兽就像是着魔一样的跟着石秀,一直没有反抗。
“三郎!”石秀正退着,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石秀吓得一哆嗦,手掌离开一点,锦花红狮子兽立刻不满的哼了起来,石秀急忙又把手覆了过去,回头看去,就见焦挺、鲍旭两个摸了过来。
石秀小声说道:“你们来得正好,我现在没有办法摆脱这马,你们快去接应大郎。”
焦挺问道:“那你就这样吗?”
石秀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杀了一个?”
鲍旭点头道:“是杀了一个爱吃人手指头的家伙。”
石秀又道:“我刚才也杀了一个,你们想办法再弄死一个,然后要是动了手,我们也是四个,他们也是四个,就不用过份小心了,那时我不安抚这马也行了。”
焦挺点头道:“那你小心!”就和鲍旭向着客房又摸过去了。
扈成被带进了客房,就见叶从龙、张应高两个扶着雷应春在那里坐着,他笑着道:“就是这位老爷吗?”
叶从龙眉头一皱,道:“三师弟,你找得这是什么人?”
景臣豹苦笑道:“大师兄,你也别怪我,这个地方太小,就没有正经的郎中,这个人是外来的,先让他看看吧。”
叶从龙皱了皱眉头,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得道:“好,你就看看吧。”
扈成过来就要把脉,雷应春手一收道:“不是我。”说完用下巴一点床铺,扈成透着小心的过去,雷应跟着过来,从里面抓出一只手来,白白净净,应该是个女子的手。
扈成心道:“原来是婆婆娘受伤了。”他装模做样的把手按在了白夫人的手按手腕上,眼睛微闭,食、中、无名三根手指不住的轻颤,看上去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似的,雷应春不由得多信了一分。
扈成一个脉,就把了近十分钟,到里的人都不耐的看着他,扈成也不管那些眼神,缓缓的把手收了回来,慢条丝理的道:“那个……再看看那手吧。”
张应高的火气暴躁,叫道:“你个贼!你究竟会不会看病!”
扈成摇头晃脑的道:“这左手属阳,右手属阴,左寸君火以尊而在上,右尺相火以卑而在下,有君臣之道也……”他背得雷应春、叶从龙、张应高、景臣豹四个大眼瞪小眼,什么都听不明白,扈成背了半天,又道:“是故,要阴最最成济,水火交通,医者;望、闻、问、切,不得其明,你让我怎么治啊?”
雷应春他们就应了后世的一句话“你说得我听不懂,但我觉得很高大”看着扈成满都是懵逼的样子,那雷应春一脸敬慕,道:“先生说得是,请先生看看这只手。”
雷应春又从帐子里抓出一只手来,扈成按下去接着摸脉,其实别看他摸得像,他连脉都找不着,而且扈成也奇怪,昨天晚上,那婆婆娘只是被锦花红狮子兽给摔了一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啊,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不动,就连手也要雷应春给她拿出来?这明显就是昏迷不醒啊。
扈成胡恩乱想不住,心道:“难道是这婆婆娘肚子里有孩子,摔那一下就小产了?可是也看不出雷应春有悲戚的意思啊?”
扈成越想脑洞越大,雷应春先还不敢打扰,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道:“先生,究竟如何啊?”
扈成心道:“我啊……瞎蒙吧!”想到这里道:“此女子是受了重伤了,应该是被什么……”他话没有说完,就看到雷应春脸色一变,两只眼睛恶狼一般的看着他。
扈成心道:“不好,出岔子了,难不成真是小产了?”心里想着,嘴里就说出来了:“……弄得小产了吧!”
“胡说八道!”雷应春怒吼一声,一把掌向着扈成的脸上就呼过去了,扈成身子向后退去,就倒在了床上,只看见那床上躺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他不由得暗叫道:“卧勒嚓!”
雷应春大声叫道:“把这庸医给我拖出去!”
张应高过来就抓人,景臣豹心里有愧也跟着出身,扈成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