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向后飞窜,有些惊异的看着萧嘉穗,却是没有想他能水中睁眼。
萧嘉穗双腿一蹬水,身子飞快的向着那船工过去,仗着臂长,一把扣住了那船工的脖子,双腿不住踢去,把船工不住舞动的双手给踢得散了开来。
萧嘉穗和那船工在水里恶斗,早有人报到了庄上,一会的工夫就有三个大汉领着一群手下冲了出来。
太湖水清,三个大汉飞步上船,清楚的看到了萧嘉穗在水下把那船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三个大汉之中,一个整张脸瘦得就像是刀条子一般的大笑道:“三哥当真是闲得骨头软了,竟然连一个溜子也摆不平,看我下去助他!”
说着话这骨头脸一个猛子冲了下来,就向着萧嘉穗的身后冲了过来。
水中动手,耳朵是听不清什么动静的,那骨头脸眼看着就到了萧嘉穗的身后,一只手伸出去,向着萧嘉穗的后背狠狠的拍落,他脸瘦但是一只手却大,好如熊掌一般。
萧嘉穗就像是背后长了耳朵一般,猛的回身,一脚踢去,正中那骨头脸的掌心,骨头脸闷哼一声,被踢得向后连退,掌心巨痛,竟然完全不能再举来。
萧嘉穗这会在水里已经
有一会了,一直没有换气,胸腔已经有占疼了,但是他看到抓着的船工,不住的挣扎,知道他比自己还不如,于是按着他的脖子向着水下沉去,萧嘉穗加大了力量,带着船工就像是飞星垂落一般的向下冲去,骨头脸急追下来,却怎么也追不上萧嘉穗。
岸上的两个大汉眼看,一齐纵下水去,三个一齐追萧嘉穗,萧嘉穗的速度突然放慢,等三个人都冲上来的时候,他一回手冲从背上抽出铁剑,用力一划,剑气如虹,开波破水,三条大汉都被他的剑给逼得退了开来。
萧嘉穗抓着手里的船工飞速向上冲去,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水面上,那船工扒在水面上狂喘,自他会水那天起,就没有再受过这个苦头。
后面的三条大汉也都冲上来了,那个骨头脸大声叫道:“把我三哥放了!”
“拿我侄儿来换人!”萧嘉穗厉声叫道,三个大汉之中一个赤须黄发的踩着水过来,向着萧嘉穗一拱手道:“这位朋友,能不能说个名号?”
萧嘉穗冷声道:“丹阳萧嘉穗!”
赤须大汉惊叫道:“可是萧家“圣僧”吗?”
萧嘉穗点头道:“正是在下!”
骨头脸有些疑惑的道:“不对啊,你是丹阳萧圣僧,那你身边怎么跟着一个应奉局的人啊?”
萧嘉穗闭口不言,赤须大汉看在眼中道:“既是萧圣僧不愿意讲,我们也不问了,却请到岸上说话。”
萧嘉穗松开了那个船工,向他一拱手道:“失礼莫怪!”
那船工则大笑道:“能被圣僧淹一回,也是不冤了。”说完拱手道:“在下“太湖蛟”卜青,见过圣僧。”
萧嘉穗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卜青是哪一路的好汉,卜青看出萧嘉穗的困惑笑道:“圣僧也不用想了,我们都是新入绿林,自号“榆柳庄四杰”江湖上说实在的还没有什么名号呢。”
萧嘉穗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兄台好生爽快。”
五个人都到了岸上,那赤须大汉走过来向着萧嘉穗一礼道:“小可“赤须龙”费保,这是我二弟“卷毛虎”倪云,这是我三弟“太湖蛟”卜青,你们已经见过了,这个是我四弟“瘦脸熊”狄成,我们都是寻常绿林里混口饭吃的,最近才凑到一起,就在这太湖边上支了这么一个榆柳庄,专作些没本钱的买卖,只因那花石纲的校尉作恶多端,我们兄弟不忿,只要看到有落单的应奉局校尉就把来水里喂鱼,这才冲撞了圣僧?”
这会早有人把萧引凤给带了过来,大家重新见礼,费保小心的道:“圣僧,您的名号我们也都听说过,也知道您的老家就在丹阳,现在这是……?”
萧嘉穗长叹一声,把朱汝贤想要占地,他们得罪了他,被逼得无路可去的事说了。
费保四人无不破口大骂,卜青恨恨的道:“那姓朱的一家,都是狗一样的人,如今得了发际,就这般无赖,当真可恶。”
萧嘉穗沉声道:“我那哥哥的尸体,自有我的朋友收敛,但是我那哥哥的次子,被那朱汝贤给拿去了,要做他的……,我萧家再怎么样,也不能受这个污辱,所以我才和我这个侄子前来,只盼能把我那个侄儿给救回去。”
费保眼珠一转,召呼了倪云、卜青、狄成三个到一旁说了一会话,然后回来,向着萧嘉穗道:“萧圣僧,我们正里却是去苏州的正路,若是你不嫌我们兄弟没用,我们兄弟愿意助你拿下这朱汝贤。”
萧嘉穗惶恐的道:“四位好汉,你们的心意萧某人心领了,可是如果我们动手了,那朱勔是不会罢手的,我们在场所有人的,都不可能再留在江南了,几位好汉刚才说了,才立下这处基业,我怎么能让你们为我而所这基业给毁了呢。”
倪云笑道:“圣僧只听了一半,我们虽然才立下这基业,但是我们却没有名声,我们现在要得就是名声,那朱家都是江南百姓恨不能生啖其肉的人,若是杀了他们,我们兄弟星星跟着月亮走,也能得些光彩。”
卜青也道:“圣僧,我们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