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荣放声大笑,花碧芳皱起眉头道:“哥哥笑什么?”
花荣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这婚事没成,先都想着孩子,你这个放心,他那里还背着帮他师父、师兄传
承香火的任务呢,最少要你生三个才够。”
花碧芳刚才说得侃侃,这会听了花荣的话,不由得脸上发烧,恨恨的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哥哥,只管拿自己家妹子开心的。”
花荣摆手道:“我就是说个实话,那些事和我不相干的,我却去回话吧。”说完拿了宝剑出去。
花碧芳气哼哼的坐下,崔氏夫人用帕子掩着嘴道:“这会却是当真要恭喜小姑了。”
花碧芳想到刚才看到乔道清那俊逸潇洒的样子,不由得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花荣回到前堂,把那剑送给乔道清,又把花碧芳的话给学了,宋江先挑大指道:“好,好个姑娘!”乔道清也是漏出欣喜之意。
三个人接着吃酒,宋江道:“道长,我看你也不像有什么急事,不如就留在这里,正月不论婚嫁,等到二月,我们选个日子,把这婚事给办了,省得你一天到晚东走西逛,误了花小姐的终身不说,也耽误你生孩子不是。”
乔道清被宋江说得哭笑不得,只得点头道:“我这里都听押司的就是了。”他想着这里离着青州就半天路,自己只要正月十九那天,去青州走一趟也就是了,现在没事,就现在花荣这里住下吧。
乔道清就在清风寨住下了,花荣每天还有公事,不能陪着他们,宋江和乔道清两个每日除了在寨中闲游,就在一起谈天说地,那宋江博学多才,诗词说得,兵书言得,道法讲得,佛学通得,乔道清和他来往之后,不由得颇为心折,也把自己胸中之事一一说给了宋江。
宋江听到乔道清说起他们大闹燕京,不由得悠然神往,道:“这位飞天虎倒是一个情种,而且这样波涛壮阔的事当真是男儿所为,可惜;宋江却没有机会参与其会。”说完之后,宋江很有些消沉,就别了乔道清,回房去了,乔道清暗暗庆幸,他刚才还怕宋江接着问起,他没办法解释到这青州的原因呢。
转眼工夫,就到了正月十五,上元佳节,这一天花荣陪着宋江、乔道清坐在一起饮酒,将到巳牌前后,花荣自去公解内点起数百个军士,教晚间去市镇上弹压;又点差许多军汉,分头去四下里守把栅门。
未牌时分,花荣回寨来,邀了宋江乔道清共进点心,宋江便对花荣说道:“听闻此间市镇上今晚点放花灯,我和道长想去看看。”
花荣答道:“小弟本欲陪侍哥哥和道长,奈缘职役在身,不能彀闲步同往。今夜哥哥和道长自与家人去看灯,早早的回来,小弟在家专待家宴三杯,以庆佳节。”
宋江道:“如此最好。”他们两个那里说话,却有一个下人过来送点心,随手把一个纸团塞到了乔道清的手中。
乔道清不知什么意思,侧身挡住了众人的目光,偷偷向着纸条上看去,就见上面写道:“今夜定更,我在校场等你,你我虽然定亲,但你若赢不得我,那纵有亲事,也当没有。”
乔道清微微一笑,心道:“那丫头说得好,我知道她真的就不气那些事了,没想到还是放不下,那我就会会她好了。”想到这里回头向着宋江道:“押司,贫道今夜却是不能陪你一同看灯了,贫道另有其会。”
乔道清虽然没说明白,但是宋江和花荣两个对觑一眼,先都有几分瞧科,宋江摆手道:“没事,你只管办你的事,我平日里也只和那些家人闲走,这寨子是花荣贤弟的,不会有什么差池就是了。”
乔道清被宋江和花荣看得不好意思,只得借尿遁溜了。
天色一暗,宋江就带着两个花府的人,出去看灯了,乔
道清等了一会,看看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前往校场。
这校场是花荣自己私建的,他平素里都在大校场操练,这小校场只是给他家里的女眷用得,花碧芳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一口大刀在家里根本就耍不开,另外崔夫人也是武将家的女孩儿,虽然武艺不精,但是也愿意每事射射箭,跑跑马,但是这些不好让外人看到,花荣就修了这小校场,给她们两个使用。
乔道清到的时候,花碧芳已经到了,看着乔道清进来,花碧芳沉声道:“你敢来最好,我不希望子我的丈夫,是个胆小的男人。”
乔道清笑道:“不知道姑娘把贫道约到这里来,有什么指教?”
花碧芳道:“我曾说过,要找一个真正的男子为夫,但是事出有因,我们定了亲事,我也不悔,但是你既然也是练武的,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乔道清捏了一个剑决,背上的龙驹剑飞了出来,就在绕着场中转了一圈,然后道:“不知道这本事可用得?”
花碧芳被震慑得有些失神,看了一会,摇头道:“这是法术,我要看看你的武功!”
乔道清笑道:“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姑娘的大刀。”说着把那丫形杖一摆道:“我就以此杖,接姑娘几招。”
花碧芳心中暗道:“哼,你看不起我,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花姑娘的本事!”想到这里,在兵器架子上摘了自己的绣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