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又惊又喜,钦佩的看一眼乔道清,然后叫道:“小姐如何就安静下来了?”
那丫鬟道:“刚才不知道哪里出来一股水,把小姐的身子都给浇湿了,然后小姐就安静下来了。”那丫鬟话音没落,就见那写着花碧芳八字的纸又动了起来,乔道清急声道:“有人给花小姐脱衣服呢,快去告诉那衣服动不得!”
花荣急忙向那丫鬟道:“快回去让夫人看着,不要让人动小姐的衣服,我这就带法官进来!”小丫鬟一头雾水的跑了,花荣回身向着乔道清,道:“道长请随我来。”
乔道清犹豫不前,道:“那个……知寨,你看;是不是先让后面准备准备?”
花荣心道:“你这镇压也就是一时的,我这里让后面准备了,你那里才一进去,镇压失效,然后你不也一样看得究竟,反正……”
“道长不必拘禁。”花荣道:“有道是病不讳医,还请道长一行。”
乔道清心里叫苦,但是也不得不向前,只得和花荣一起,向着后堂而去,宋江端起茶碗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又是一笑,就在这里厅里坐等。
花荣引着乔道清到了后院,临进花碧芳的闺房的时候,大声叫道:“夫人,我带着法官进来了。”
花荣的妻子崔氏夫人,急忙答应一声,然后起身闪到了屏风后面,只留了几个丫鬟在那里看着花碧芳。
花荣带着乔道清一走进来,立刻偏过头去,心道:“奶奶个的,这回就是这乔道清没得跑了。”原来那八字纸上被乔道清喷了一口,那纸都没有全湿,可是花碧芳坐在那里,好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冬日里衣裳虽厚,还是把她的身条都给显了出来。
乔道清看到,也是别扭,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向着花荣一拱手道:“花知寨,小道失礼了。”
花荣侧着头,不敢看自己妹妹,道:“乔道长只管上前。”乔道清就从怀里取出那粒木头珠子,向着花碧芳走过去。
本来花碧芳就那样安静的坐着,除了眼睛里有些呆滞,看不出什么,但是乔道清一拿出那珠子,她的眼睛一下就动了,跟着双臂一挥,把她身边的小丫鬟都给打开了,就冲过去,抱住了乔道清,腻声叫道:“官人!你总算是来了,我们这就成亲吧!”说完不管不顾,扯了乔道清就向着榻上过去,吓得乔道清奋力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花碧芳那里还在胡说八道,乔道清身后的属楼剑一下跳出来半尺,剑上的寒光向着花碧芳射去,花碧芳尖叫一声向后倒去,乔道清急忙把她给托去,只觉一股阴寒之气瞬间在花碧芳的体内被催碎,乔道清这才明白,桃妖虽然被毁了,但是它不是死了,而是灵智受损,所以它还留有妖气,刚才就是那妖气作怪,想要把他给控制住,吸了他的精血,然后重生,多亏了属楼剑那股凶性,这才把妖气给搅碎了。
乔道清把那颗木头珠子,就按到了花碧芳的唇上,木头珠子立刻化成汁液,都进到了花碧芳的嘴里,一股浓浓的桃子香气,立刻散发开来,乔道清只觉得一蓬气体急旋而起,一下冲到了他的脸上,乔道清身子一晃,脑袋发晕,向着花碧芳的怀里倒去,一下吻住了花碧芳的嘴。
虽然只有一刻,乔道清就跳起来了,但是花荣已经看到了,呆滞看着知道清。乔道清把那个桃妖祖宗都要骂遍了,它那珠子里有一股迷情香气,要是刚才花碧芳身上那妖气还在的时候,乔道清就把珠子拿出来,那他俩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
乔道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花
荣解释,只能道:“贫道只能说绝无伤害小姐之心。”
花荣不走心的道:“啊啊,没事,没事。”然后向着那几个丫鬟道:“快把小姐扶回去,换过衣裳,不要着凉了。”
几个丫鬟就来扶花碧芳,乔道清就想开溜,谁想到他刚一动,袍袖一紧,低头看去,却被花碧芳给扯住了,此时花碧芳完全清醒过来,刚才的事情她都记得,不由得羞愤异常,看着么乔道清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淫贼!”
乔道清哭笑不得把袖子挣了出来,向外就走,路过站槛的时候,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在地,花荣忍着笑,道:“妹妹快去更衣吧。”说着过去,扶了乔道清离开。
崔氏夫人从屏风后面出来,看到花碧芳无事,不由得双手合十道:“谢天谢地,可算是清醒了。”
花碧芳羞恨的道:“嫂嫂,刚才那是什么人?”
崔夫人也有心拉扯这件婚事,看到花碧芳虽然看着愤怒,眉眼之中却藏着几分羞意,就知道这事先有八分可成,于是笑道:“你想知道,来来来,嫂嫂慢慢和你说。”
不提后面,再说前面,花荣引了乔道清到了前堂,宋江关切的道:“小妹如何了?”
花荣看一眼乔道清,道:“回三哥的话,小妹已经没事了,多亏乔道长妙手了。”
乔道清直觉得这两个人都在嘲笑他,急忙起身,道:“既然小姐已经没事了,那小道就告辞了。”
宋江就防着乔道清走了,急一伸手把他抓住,叫道:“岂有此理,你救了花家小妹,花荣贤弟怎么也要说声谢字才是,那能让道长就这样走了啊。”
宋江死命拉着乔道清,花荣急忙让人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