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州知州府宅的大门外扈成等人客客气气的出来,那知州一直送到门阶,满面含笑的向着答里孛道:“女儿,以后无事长长回来,我和你母亲都很想你。”
答里孛心里好笑,面上却恭谨的道:“百花谨记就是了。”爹爹两字她是实在说不出口。
扈成暗笑不已,看着答里孛的目光略有几分古怪,这知州姓方名宾,有山士奇的信,他们顺利的得到接见(山士奇脸上有金印,发配沙门岛都是遇赦不回的,所以没有办法来见这知州),在他们一万两银子还有北珠的攻的势下,方知州立刻答应了他们所有的条件,不许给韩伯龙落了籍,开了团练文书,还认了答里孛做女儿,给了信物,只是赐得名字古怪,叫方百花,扈成暗暗思忖:“难不成答里孛还要有方腊联宗吗?”
几个人好容易才摆脱了那知州,走得远了,韩伯龙出一口气,叫道:“我的天啊,和这人在一起,我只觉得比和一万人交手还要累得慌。”
李应笑道:“这算什么,今天的戏都让成哥儿给担了,要是专门对着你的,你就更苦了。”
萧嘉穗干咳一声,道:“我们大宋的官员当真就到了这样不可救药的地步了,一万两银子,连是什么人他都不管,就认做了女儿。”
乔道清笑道:“自从盘古开天地,也没有听说过这文官就有权可以不死,当今朝廷偏偏就开了这个先河,那这些官员还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免官,有了银子,几年之后,活动一下出来还是当官,怕什么啊?”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他们住得客店了,李应一脸嫌弃的道:“先不要进去,我们找个好酒楼吃了东西再回来,这里的东西和狗屎一样,实在不是人吃的。”
答里孛则从轿子里出来,笑道:“我要先进去换衣服了,回头再来找你们。”她要换成男装打扮,北宋虽有唐风,对女子的束缚不大,但是对答里孛这北地女儿来说一,还是太难受。
答里孛带着扈金哥进去换衣服,扈厉他们把马给了小二,然后就在店门前等着,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缓缓驶近,车后还有好些伙计,其中一个正是石秀,扈成一眼看到,急忙叫道:“石三郎!”
石秀听到声音,回头看去,急忙跳下马过来,叫道:“小官人,李大官人,韩大官人,乔道长,怎地在这里碰到你们了?”说话的工会,皇甫端也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他儿子皇甫少良。
扈成也奇怪的道:“你们怎么才到这里?我和大官人说,还以为你们都已经到独龙岗了呢?”说着他又一指那马车,道:“这里是什么人?”那马车虽然垂着帘子,但是就在停下的时候,微微掀起,扈成还是看到了一个女人的侧脸。
这时潘公也过来见礼,扈成眼前一亮,石秀点头道:“车里面正是杨节级的家里,这里话就长了,我们到里面再说。”
李应道:“不要到里面去,我们到外面吃酒。”说着叫了一个伴当过来,让他给石秀他们安排住下,潘公有些犹豫的道:“小女还在车里,却让她住下,我们再走吧。”
李应不以为然的道:“没事,我们只管去,我这们这里也有女客,让她和节级娘子一起就是了。”李应也去雄州走过一次,见过杨雄、潘公,潘公知道他的身份,不敢反驳,只得应了。
这个时候答里孛和扈金哥换了一身男子衣服出来,她和大家也都认识,一一见礼之后,纵身跳到了车辕上,道:“我们姐妹先走,你
们在后面跟着就是了。”
几个人也不在意,说说笑笑的跟在后面,扈金哥赶着马车向前,答里孛坐在车辕上和潘巧云说话,他们去得是寇州第一酒楼“庆香楼”眼看着马车就要到庆香楼下了,突然斜刺里一匹马闪了出来,横冲直撞的向前而来,眼看着就要和马车撞上了,马车那人厉声喝道:“让开!”手里的长鞭用力向着拉车的马上打去,扈金哥玩马鞭子自然不会输人,冷哼一声鞭子一扬,向着对方的鞭子上迎过,一下缠住了对方的鞭子,随后用力回夺,马上的骑士冷哼哼一声,手掌握紧,扈金哥不但没能把鞭子给夺过去,自己反而向前一扑,眼看就要跌下马车了。
袁景达一直闷头跟着马车,扈成给他下令了,哈里虎不在,就是他来护着答里孛,不许任何人伤害答里孛,只是袁景达的反应慢了半拍,眼看扈金哥要跌下去了,这才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一步就过来,一掌向着扈金哥的肩上一推,把她推了回去,跟着抓住了马鞭子用力一抖。
马上的骑士痛叫一声,手里的鞭子被夺过去了不说,手掌被生生拉去了一层皮。
袁景达这还不算,大吼一声:“让你欺负人!”一脚向着那马踹了过去,马上的骑士是武功好手,只听那脚下的劲气,就知道这一脚的力量有多少,不由得脸色大变,飞身从马上纵了开来,袁景达一脚踹在了马身上,那马怪叫一声,向后连退数丈,撞到一个小摊上倒下,他口鼻之中不住的喷血,显然是不活了。
马上那骑士脸色青白不定,眼中煞气横溢,拔剑在手,冷声道:“还我马来!”一剑向着袁景达刺去,答里孛冷哼一声,从车辕上纵身而下,手里工布剑出鞘,用剑脊一压那骑士的剑,然后用力一划,剑顺着骑士珠剑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