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两刃刀提起来,用力一掷,飞刺进梅展的身体之中,把他的尸体给钉在地上,然后带马向着大路而去。
武松追出去五里地左右,就看到了大队人马,他用力催马过去,众人听到马蹄声,急忙看过来,一见是他来了,不由得一齐欢呼。
扈三娘就在人群之中出来,跑到武松身边,仔细看看,确定他身上无伤之后,这才放心,武松被扈三娘的样子,关怀得内心温暖,只是他性格内敛,只是向着扈三娘笑了笑,却也做不出别的亲热样子。
扈三娘小声道:“余教头被那梅展刺成重伤,已经支持不住了,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炼化了。”
武松神情一动,急忙过去,就见余呈躺在一堆柴草之上,安祥平静,卞祥就站在他的身边,大声说道:“师弟,我替师父收你为徒了!你放心,师兄日后一定给你报仇!”
武松走过去施了一礼道:“余呈兄弟,那梅展已经被我斩了,你安心去吧!”
卞祥猛的回头,向着武松看去,武松点头,卞祥不由得激动的叫道:“师弟,武二哥给你报仇了!你安心吧!”说完用力一掷,把手里的把丢到了柴堆之上。
众人看着火焰把余呈给吞了进去,一直安静的站到大火灭去,只留下一点灰炽,这才收了悲色,余呈的几个徒弟过去,把那些灰收了,就放到了个小坛子里。
这些弟子之中,有一个叫卞江的,是余呈的亲外甥,卞祥看着他把骨灰背在身上,于是招手让卞江过来,道:“你是余师弟的外甥,我听余师弟说起过,你父母都已经过世了,你要是愿意,我就收你做一个义子,把我这一身的本事都传你,你可愿意?”
那卞江是个乖觉的,听到这话,立刻给卞祥跪下,叫道:“孩儿见过父亲!”卞祥大喜,把他给扶了起来,道:“我家人都被害死了,本身又没有儿子,有了你之后,就盼你日后子嗣多的时候,给我这一支接个香火了!”
卞江自然满口子应承,其他人也都过来,恭喜了他们父子,这里已经是泽州境内了,大家也不怕有追兵过来人,于是就在这里歇了一夜,第二天上路,唐斌先派了手下回山上报信,然后自己引路,带着大伙向着回雁峰而去。
大队人马又走了一天,回雁峰的
三寨主“移山力士”崔埜、四寨主“劈山力士”乜恭就带着人马迎来了,众人见面,说说笑笑而行,等到了回雁峰下,那二寨主“撼山力士”文仲容亲自下山,把众人恭恭敬敬的迎到了山上。
回燕峰上早就备下酒宴了,唐斌到了这里却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招呼众人入坐引酒,酒到一半,唐斌站起来向着众人亮了亮酒碗,道:“今日我们回雁峰有幸,迎来了诸家好汉,却请大家随我饮这一杯,事后我唐斌却有话说!”
唐斌和文仲容、崔埜、乜恭四人在右手主位,武松他们在左手上位,除了卞祥有伤,孙二娘有孕之外,人人也都是大碗盛酒,这会一齐举了起来,虚虚和唐斌一碰,然后把酒一口干了。
唐斌一腕酒下肚,脸色通红,满脸兴色,叫道:“我唐斌和三个兄弟,隐在此地,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这英雄大聚之日,今天之盛,乃是我回雁峰当兴,这才能得诸家好汉上山,我唐斌不过是一介粗鄙武夫,愧领山寨第一把金交椅,并无才能,让回雁峰发展辉煌,现在诸位英雄上山,我唐斌把这第一把金交椅让出来,让给有才贤士还请三位兄弟,不要心里有介蒂才是!”
唐斌前面的话是对大家说的,后面的却是和文仲容他们说的,文仲容他们三个,接了唐斌的口信,早就知道他有这个意思,而他们也不是那等心胸狭隘之辈,于是一齐道:“吾等愿听大哥的安排!”
唐斌就走到武松的身边,一把将武松给扯了起来,叫道:“诸位弟兄,这位就是在景阳岗上,拳打猛虎,义报兄仇,情愿入罪的武松武都头,我唐斌于他相交,倾心不已,因此愿让这大寨主与武都头,诸位以为如何?”
武松急忙摆手道:“小弟如何有这个德行啊,唐寨主是这山寨开山大寨主,武松岂能越过唐兄,而且武松一介粗汉武夫,如何做得这大寨主,卞庄主,张青大哥,韩公子都在,他们哪一个都比我武松要强,还请唐大哥收回成命,或者另选高贤!”
唐斌叫道:“我这三位兄弟,对我言听计从,我说了他们不会反对,却听卞大哥、张大哥、韩公子说说看!”
卞祥道:“武都头,你先救了我,又替你给我师弟报了仇,就是我师父的遗骸也是你抢回来的,推你为主,我卞祥没有异议。”
张青也到:“兄弟名声高扬,正当寨主之位,唐大寨主既有此意,兄弟不必推辞。”
韩存保则是淡淡的道:“若是别人,我韩
存保不服,若是二哥,我无话可说!”
众人异口同声,都推武松为首,扈三娘听得眼中有光,脸上有神,江若兰看到眼中,叫道:“二哥,你就当了这寨主吧,这里还有等着当押寨夫人的呢。”
扈三娘听得脸色通红,恨恨的道:“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着伸手就来撕江若兰,江若兰一头倒进了孙二娘的怀里,叫道:“寨主救命,寨主夫人要杀人了!”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