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往就要被掀出来了,我们这些人
出来明着是缉拿,实际上就是让那个人快走,赶紧离开大宋的国土,你吃饱了撑得,非要把这件事掀开啊,我把那扈三娘定下了,你们想要报仇,只要把这扈三娘和祝彪亲事定了,还怕不能制住他们扈家庄吗。”
祝虎连连点头,道:“侄儿知道了,那这扈家就不要管了吗?”
祝朝林想了想道:“你派人盯着他们,我想扈成应该会派人送那人离开,要是有机会,你们把扈成给做了,自己护送那女人回去,会有老大的好处给你们。”
祝虎眼睛一亮,道:“我庄子里招收了一个新的教头,姓何名涛,本是济州缉捕使臣,因进剿梁山贼人不利,被刺配远恶军州,路过我们这里的时候,我看他有些本事,最难得就是一双好历眼,所以就找人给他报了暴病,改成就在东平府支应,现在就在侄儿的庄上,我让他盯着这扈家的人,扈成只要一离开,我就找贼人劫杀了他,然后小侄把那人给救了,护送他北归,您看如何?”
祝朝林点头道:“这样最好,扈家没了扈成,那扈三娘就没了倚靠,只能屈身于小郎,我们就能连这扈家都谋了去了。”
祝家叔侄商议不提,扈成回到扈太公的屋子,就见萧嘉穗、闻焕章两个都过来了,扈三娘这会正好奇的缠着扈老太公,问他把人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那些兵丁都找不到。
扈太公等扈成回来,就在地上跺了跺脚,道:“把这砖扒开!”
扈成不敢让人进来,就和萧嘉穗一起,把砖给扒开了,下面是一个地窖,叶天寿就藏在那里。
扈太公指了指下面道:“这是我年轻的时候置下的,本来用机关就能打开,年久不用,刚才只开了一下,那机关就坏了。”
扈三娘跳下去
,把叶天寿给接了上来,叶天寿向着扈太公深施一礼,道:“天寿多谢太公庇护了。”
扈太公道:“姑娘不必多礼,我看姑娘身份必是非凡,不知道怎地,惹出了这些麻烦,那祝朝林心机深沉,绝不会善罢甘休,你在这里,只怕还是不安全,却要快走才是。”
叶天寿担心的道:“不知道我舅舅怎么样了?”
扈成道:“我让人去打听了,若有什么事,我自然周全他。”
扈太公道:“大郎,你今夜就和萧贤侄带着叶姑娘离开,家里的事,都交给焕章来管就是了,祝朝林今天逼我松口,就不会再明着对付我们了,只是你们要一路小心才是。”
扈成恨恨的道:“这个狗贼,我真想一刀砍了他的狗头!”
扈太公长叹一声,道:“现在不是使气的时候,你们不是有那个镖局吗,就打着押镖的名义离开吧,只要叶姑娘回到北边,那我们所有人就都是安全的了。”
扈成知道太公说得是,点头答应了,道:“那镖局子没买卖呢,我正好要去博州看我师父,就先往博州,然后再想办法北走吧。”
扈三娘急忙叫道:“我也要去。”
太公历声道:“你从今天开始,哪里也不许去,就给我在家里待着!”
扈三娘头一次看到扈太公这么严历,不由得委屈不已,扈成看不得妹妹难过,连忙道:“我回来之后,就要去江南走一趟,那里花红柳绿,正是好时节,到时带你就是了。”
扈三娘无奈,只得嘟着嘴答应了。
当夜扈成、萧嘉穗还有换了男装的叶天寿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了扈家庄,上路向北,向着博州而去,那何涛在暗中查到,就带着自己的弟弟何清,还有一干亡命,追踪下来,同时走报消息给了祝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