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扈太公说完之后,就是李应也不好说什么了,抬眼看着扈成,扈成想了想,一咬牙道:“阿爹,我说一个办法,您看如何?”
扈太公哼了一声,不去理会,扈成也不管这个,说道:“二妹妹也不小了,我看着闻焕章是个人物,莫若给他们两个也在今天定亲,而三娘和武松的亲事,暗中定下,除了大官人还有我外面那些朋友,就不外传了,朝廷或是三年一赦,或是五年一赦,若是武松活着回来,我们就给他们完婚,若是过了五年那婚约就此做废。”
李应拍道:“这样最好,三娘年纪又不大,就等五年,有个好姻缘也是好的。”
李氏听到扈成把闻焕章给了扈二姐不由得欣喜,于是也劝道:“太公,三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就是允了还好,要是不允,那三娘翻了脸的时候,你如何管得了她啊。”
扈老太公的神情略有松动,扈成又道:“跟着我们来的何九和武松是熟人,我让他拿着银子去孟州使唤,定要买武松一个活着回来。”
扈老太公长叹一声,道:“那要多少银子啊。”扈家只靠土地,没有多少银子。
李应急忙接口道:“这银子我来出就是了,我和武松意气相投,这点银子该是我花。”
扈老太公情知到了这个时候,也推辞不得了,道:“好吧,我就给他三年的时间,要是他活着回来,那这婚约就成,若是三年不归,这婚约就废,你们和他说去吧。”
扈成和李应大喜,
李应拱手而起,道:“这事是李应第一次做媒人,且请二位把二姐的事也交给我吧。”
李氏欢喜道:“一客自不烦二主,就都托付给大官人好了。”
李应、扈成二人兴兴头头从太公的屋里出来,就到了草厅之上,扈成先把那些仆役都赶了下去,然后李应才上前一步,向着闻焕章和武松道:“二位,我这里给你们道喜了!”
武松心里有事,这会听了就有些瞧科,闻焕章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茫然的道:“大官人玩笑,这喜从何来啊?”
李应道:“扈家老太公,看中了二位,托了李应给媒,打算把二娘许给秀才,把三娘许给二郎,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啊?”
闻焕章见过扈家二姐,这会想起来,心思一动,就有几分愿意,而且这秀才是自傲的,自觉自己日后总有一飞冲天的时候,不会辱没了人家女儿,连一点自卑都没有,自然没得话说。
武松却是急忙挥手道:“大官人,大郎,武松能得老太公看中,那是武松的荣幸,武松本不该推辞,但是武松只是一个配军,如何敢辱没了小姐啊……”
李应一摆手道:“二郎,你且听我说,太公把女儿给你是有条件的,首先是三娘看中了你,太公心疼女儿,这才同意把女儿给你这配军,让你和秀才一日定亲,而条件就是,第一,定亲之后,不向外声张,第二,只等你三年,三年之后,你要是没有回来,这婚约做废,太公可是仁至义尽了,二郎不可自误啊。”
武松急得直跺脚,扈成一来心里担心武松出家,二来养得鲜嫩嫩的妹妹被人扒拉去了,心里有气,这会恼道:“二哥,你连我妹妹给你的信物都接了,这会还矫情什么啊?”
韩伯龙向来不尊重,这会听到急忙起来,叫道:“二郎,你接了什么信物?”
杀人打虎,全不眨眼的武松这会羞得脸色通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韩伯龙向扈成看去,扈成向着武松的手上一努嘴,韩伯龙不由分说抓着武松的手,硬给掰开了,把那双小银鞋露了出来。
武松当日收了就是惶恐,本来想托扈成还回去,偏偏扈成回家去了,虽然扈三娘长去看他,但是武松也不好还给扈三娘啊
,等从东平府大牢出来,他几次想说,可是这兄弟们都在场,武松这事上面嫩,总不好意思,这眼看要走了,才要说出来,没想到却闹出这个事来。
韩伯龙指着那小鞋,叫道:“二郎,这个在手,你要是不应,可就是害了人家姑娘了。”
武松才要说话,萧嘉穗也道;“二郎,孟子有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家大郎已经绝了祀了,你这一去,三年之内,不要想着说亲事,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祖宗啊?”
武松长叹不语,萧嘉穗又道:“三娘看中你了,你是都头出身,也不输给扈家,现在扈家的条件定下来,你只要守着三年,这又有什不好呢。”
武松被大家说得无奈,只得站起来,行了一个罗圈躬,然后道:“小子再说,那就是不识好歹了,武松就在这里按着扈老太公的条件定下,三年之内,若是武松不能活着回来,任从扈家小姐嫁娶,同时武松发誓,三年之内,只要武松不死,不管有什么事,武松都会回来的!”
李应哈哈大笑,道:“好!二郎爽快!”回身又向闻焕章道:“秀才,你呢?”
闻焕章笑着起身道:“学生没有二郎那些问题,自然不必大家这样劝解,这是好事,学生愿意。”说着取出一块晶润的玉佩来,道:“这个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就奉给小姐,以为信物。”
武松有些惶张,却是不知道拿什么出来,扈成这会心情好了几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