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真的没有。”谢选侍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她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总是有人想要害她呢?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妃子,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也不曾贪图过任何东西。
然而,命运却似乎对她格外残酷。
“谢选侍,你如今怕了?当初做的时候怎么不害怕?”李妃跪在一旁,冷笑着说道。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嘲讽,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她继续说道:“本宫记得清清楚楚,你初入宫闱时,就与安婕妤发生了争执,难道不是因为心怀不满,才会肆意报复吗?而现在,你看到贞婕妤身怀皇嗣,心生嫉妒,竟然将她推下湖去,还妄图嫁祸于本宫。”
李妃的声音越来越高,语气也越来越严厉,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谢选侍!你好狠的心啊!”李妃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她的表情愤怒到了极点。
而谢选侍则完全愣住了,她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她看着李景琏那越发冰冷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之情。她明白,如果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今日就是葬身之时。
就在这时,冬霞突然跪着哭喊道:“陛下,我们主子确实要了石头,但并没有陷害旁人。这件事皇后娘娘同样知晓,请陛下明察。”
李景琏听到这话,转头看向赵臻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开口问道:“皇后,你可有什么话要说?”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整个场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赵臻姝身上,难道皇后……
“臣妾的确是知道谢选侍宫里要了一筐石头。”赵臻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只是那石头,臣妾也看过了,并无不妥。”
贵妃眼中露出惊喜,心思一动,立刻说道:“陛下,臣妾觉着定是皇后娘娘所为!”
这话一出,众人都心惊起来,如同地动山摇,贵妃若是没有证据,那可就是污蔑皇后,这个罪责要大许多。
赵臻姝眸子一冷,还未开口说道,就听道贵妃继续道:
“皇后娘娘联合谢选侍,先是谢选侍利用鹅卵石谋害安婕妤,接着皇后娘娘为其遮掩。若非景仁宫里有丽贵嫔,臣妾担心三皇子都未必生出来。至于安婕妤的朱砂之毒,皇后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李妃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头脑越发清楚,道:“至于贞婕妤这一胎,未尝不是皇后娘娘联合谢选侍一同诬陷臣妾啊。”
“皇后娘娘先是指使谢选侍扯贞婕妤入水,随后又派嬷嬷在贞婕妤生产时候倒行逆施,导致贞婕妤难产,皇后娘娘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抚养四皇子。”
赵臻姝看着李妃如此言之凿凿,心中冷笑,她倒是小瞧了她,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些说辞来。只是,她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陷入困境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皇帝皱起眉头,看向赵臻姝,问道:“皇后,你可有什么解释?”
赵臻姝压下心底的难受,道:“陛下,臣妾从未做过这些事情,也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陷害他人,李妃所说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毫无根据。”
李妃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此时岂能放弃?即便不是皇后所为,这个锅也要扣上去。否则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她再次开口道:“皇后娘娘善于伪装,她的话岂能轻信?”
“捉贼捉赃,李妃,你无凭无据便来诬告本宫?”赵臻姝脸色一冷,死死地盯着李妃。与此同时,她手指微微动了动,一旁的瑶巟收到消息后,便朝着人群之中的一个宫女使了眼色。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小翠的宫女突然走出人群,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陛下,奴婢……奴婢实在受不了了。奴婢不敢欺瞒陛下,这些都是贵妃所为啊!”
赵臻姝心中冷眼看着这一切,她是皇后,怎么会不做好准备呢?她看着贵妃,时常觉着有趣,像是表演戏本子那样。
可李妃行事,终究是过了。
如今,她非要李景琏不得不处罚李妃。
李景琏怀疑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帝王的疑心渐起,他看谁都觉得十分不对劲儿。
贵妃猛地回头,一脸震惊地看着突然跑出来的小翠。
小翠低着头,哆哆嗦嗦地说:“奴婢是翊坤宫里面的二等宫女,虽然不能近身伺候李妃娘娘,却无意之间听到了照月姐姐和娘娘暗中谋划残骸安婕妤、贞婕妤之事。”
照月听到竟然牵扯到自己,瞬间转头看向李景琏,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李景琏眼神淡漠,并没有过多地在意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
看到李景琏这样的反应,照月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陛下应该会宽宥她。于是,她连忙开口说道:“启禀陛下,奴婢冤枉啊,请陛下明察秋毫。”
李妃气得发抖,她自从成为贵妃以来,对待翊坤宫宫人都极为大方,从未想过会有人背叛她。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李妃气急,便要动手打人。
小翠却抬起头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