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改口,按着下官的方子来呢?”徐太医坐在太师椅上,疑惑地问道。
谷忡微微一笑道:“老夫行医几十年,今日才发现早已经失去了那股子冲劲儿。”在病人身上冒险固然不好,可是若是一味保守却也不行。
“你的法子虽有风险,却能够从细微之处提前预断病情,你之能力已经在我之上啊。”
谷忡摸着胡子,叹息道。
“院判严重了。”徐正儒忙推辞道:“下官还有许多要和您学习。”
“我老了,教不了你什么。”谷忡摇摇头,“与其在宫里耗费完生命,老夫倒不如出去看看其他地方。”
他本就该告老还乡,只是赵臻姝一直需要他,这才拖着没走,现在有徐正儒,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