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谁能动摇呢?
娴妃这一笑,惠清恭人还以为娴妃想开了,说道:“你妹妹的事已成定局,为娘还想问你,怎么好好的就要流产了,马太医可有说过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惠清恭人眼中闪过几分慌乱和紧张,只是娴妃此时心情并未放在这些事上,因此也没有关注到。
娴妃疲惫道:“只是出了意外罢了。”
惠清恭人松了一口气,道:“以后要多多注意才是,时候也不早了,母亲也该出宫了。”
“舂絮去送一送母亲吧。”
舂絮行礼道:“夫人,跟着奴婢走吧。”
望着惠清夫人的背影,娴妃眼中爆发出隐藏的恨意来。
这恨意有些说不清来源,似乎是对赵臻姝,又似乎是对李景琏,可又似乎对着惠清恭人,又似乎是对着整个皇宫。
其中又夹杂着痛苦和无奈。
她怨的了谁呢?她谁也怨不了。
太多的苦难让人心力交瘁,以至于连说起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