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咱们的赵云同志是个单纯的好孩子,还不知道陶言这种隐秘的话术里讲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心里还是很慌的,毕竟被单上的浸渍被陶言发现了。
他故意装傻,挠了挠头:“卧龙?哦,我睡了这么久,的确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是陶言,似乎是并不打算直接就这么放过他——跟狗一样在赵云的床上左嗅嗅,右嗅嗅,故意装作探寻味道的来源。
赵云慌得不行,但是也只能尽力遮挡,“陶公,你这是做什么?我这就起来,躺在床上和列位谈话实在太过于不敬……”
一边说着赵云抽腿,从被子里面翻身出来,重新迅速将被子盖上,当着陶言就要离开,没想到这时候有另外一个人,轻而易举地偷了赵云的空。
赵云人傻在那里了。
陈登抓着赵云的被子翻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但是当目光投到床上的时候,不由得哑然失笑:“呀,真是没想到,子龙将军这么大的人也会尿床啊?”
赵云觉得自己这辈子没什么前途了,还是尽早去向阎王报到,重新投个胎吧。
陶言这配合打得那叫一个恰如其分,她故意面露惊讶,跑过来捂住嘴巴:“妈耶!还真是,怪不得我刚刚伸手的时候闻到味道——子龙将军啊,你有万夫不当之勇,是栋梁之才,习武之人更加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怎可夜夜在被子里自娱呢?这样吧,我给
你找门亲事,保证新娘子温柔又娴熟,尤其是活儿好身体倍儿棒!”
这下,赵云就算是再怎么老实再想装傻也不可能听不懂陶言的意思了,他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胡说!我赵子龙堂堂男儿,怎么可能夜夜行打秋虫之事!至于尿床更是无稽之谈,你们分明是搞错了……”
“子龙!”陶言激动地抓住赵云的手,一脸的不忍,“我知道你难以接受这种事情,但是,身体有问题,咱们就要治,否则将来要是到了战场上,一着不慎,统帅出现问题就可能导致徐州全军覆没,你真的愿意看到这种场面吗?”
赵云呆呆地看着这家伙,“可是我还没有答应要加入徐州的阵营……”
“不重要!哪怕将来你去了其他人那里,那也都是为社会作贡献,为群众服务,”陶言小手一挥,很是豪气地说,“你这问题应该是肾水亏虚所致,民间有一偏方,可以治疗此症!”
刘畅在一旁边吃水果边看他们扯淡,反正赵云现在已经快给陶言忽悠瘸了,自己行动不便,更何况还退居二线,随他们瞎折腾去。
陈登这时候和捧哏似的在赵子龙耳边问了一句:“哦?当真有如此奇效?敢问是何妙药啊?”
“尿炕,就得吃百家米!”陶言大喝一声,“子龙将军,你必须亲自去找徐州上百户人家,一家一家去讨要一把米,煮成一锅饭
吃了才能好!”
“够了你歇歇吧!”刘畅黑着脸一巴掌打在陶言后脑勺上。
陶言“嗷呜”一声,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脑袋,但是等回过神发现刘畅居然站在自己身边,不由得惊讶地说:“你的伤……”
“装的,我早就好了,”刘畅瞥了她一眼,然后有些理亏地说,“只不过想多体验几天被人照顾的感觉——你别抠我嘴巴!”
陶言心有不甘地将自己的手从刘畅的嘴里拿出来,刘畅感觉到嘴里咸咸的,味道怪怪的,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几口唾沫。
“你,”刘畅指着还想看热闹的陈登,“滚犊子,给我出去。”
陈登连忙出去了,顺便给门带上。
刘畅又补充了一句,“刚才的事情要是你说出去一个字,立马催动三尸脑神丹。”
陈登的身体僵直了一下,然后悻悻地出去了。
嘿嘿,三尸脑神丹,陈登身为当初的暗影少主,当然知道陈圭从哪里买的,当初跟自己进货的时候,陈登自己就来过。
这玩意儿他自己知道,压根没办法完全治好,除非是厂家刘畅亲自出马。
不过……这种几年前已经停产的东西,刘畅现在也是没有货的。
所以,刘畅给他吃的只不过是自制的巧克力糖豆,用来吓吓人而已。
该死,就是嘴巴里味道还怪怪的,刘畅感觉那味道挥之不去,等陈登出去后,也从怀里摸出来一颗糖豆塞到嘴里,裹裹味道
。
此刻,陶言的声音传来,“哎,相公,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的手刚才沾到了什么才让你吐了那么多的口水?”
等他回过头的时候,看见陶言的动作几乎快要崩溃了:这家伙,居然在用手掏裆!
陶言一脸猥琐地笑着说:“对不起啊,刚才歪了,扶了一下结果现在又歪了,你知道嘛,男人就是这一点不好,要是能当个女人的话……”
刘畅简直要晕死。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不该让陶言变成男人,而且还骗她这么久,一直都没让她变回去,可能这就是报应吧。
这厮现在是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啊!连他这个纯爷们都干不出来把掏过下面的手放进人家嘴里的恶心事情啊啊啊!
现在他简直想以死谢罪。
但是,赵云这时候却忽然没头脑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