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赵云的房间转出来的陶言,出门就来到另外一个地方,在这里的房间内,有另外一个病号。
看起来受伤程度比赵云还要严重,赵云毕竟已经是巨人体,自我修复能力特别强,但是刘畅的话就……
只能大把大把地吃蔬菜。
当时刘畅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也不知他身上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赵云的血,亦或者是敌人的血,总之刚回来的时候,刘畅还是摆了个相对比较帅的pose,估计是想要掩饰带走的两个手下被杀的尴尬,毕竟自己骑马回来,看着并不是很光彩。
当时陶言亲自出来接他的,后面没有追兵,但是刘畅就是骑得很快,像是很害怕的样子,陶言查看了一下,赵云的确伤势很严重,但是没想到,刚给半截身子的赵云从刘畅身上抬下来,刘畅自己就像是失去了发电机一样彻底的蔫了……
当场倒了下去,着实给陶言吓得够呛。
刘畅记得当时,那两个手下是想用火把丢到陷坑内,自己还在陷坑旁边逃出来没有多久,吕布忽然就蹿了上来,趴在了陷坑沿上,一口就给那俩人给吞下去了,然后拦着胸口被爆炸炸成两
段。
而刘畅自己,虽然及时逃离,但是仍然免不了被爆炸波及,所幸的是马离得相对比较远,否则的话,普通的马还真的难以从易京赶回徐州。
事实上,当刘畅驮着半截赵云的身子跑马回到徐州倒下的时候,没有多久那匹马也累死了。
刘畅是靠着自己信念才支撑下来的,那么马是靠着什么活下来的?
这是让人想不通的事情,而在那之后,刘畅就和赵云一样休眠了许多天,虽然早于赵云醒了,但是迟迟没有痊愈,陶言也不知道为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日子刘备的老婆糜淳老是来天然居看望刘畅,刘畅住的房间是明房,和赵云那种走过地下通道才能找到的别苑还是有点区别,于是刘畅很长一段时间就得不到真正的清净。
然而,让陶言不爽的是,刘畅这家伙,居然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喂,死人,”陶言回来了,脸色臭臭的,“是不是刚给人家送走?”
刘畅躺在床上,看上去心情不错,“是啊,糜夫人刚走,听说待会儿天子也要来看我,哎呀,真是感受到了大家各种关怀,受宠若惊啊!”
陶言白了他一眼,“我
看你是给她白馥馥嫩松松的那两把面团给晃瞎了眼睛了吧?见色忘义的东西!”
刘畅夸张地爬起来,表情猥琐地笑着说:“嘿嘿,你自己没有就不要嫉妒人家嘛,再说了,咱俩可不是什么义气的关系,咱俩可是天子证婚的明媒正娶的夫妻啊!”
陶言眼睛一瞪,大吼道:“知道老子是你老婆你还敢当着老子的面跟其他骚娘们勾搭,我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说着就揪起他的耳朵。
刘畅吃痛,连连求饶,“哎哎哎!你怎么还真动起手来了,好了好了,她找我是来谈刘备的事情,是要跟我谈判的。”
陶言这才松开手,刘备的事情,的确,糜淳是一直都很上心,看起来像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老公的样子,当然了,究竟真实如何就不知道了。
她来找刘畅谈判?
陶言狐疑地问:“她来找你搞哪门子谈判的?”
刘畅耸了耸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问陶言:“你刚从赵云那儿回来吧?他怎么样,醒了吗?”
陶言含糊其辞地说:“唔,已经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刘畅看了看自己,“现在?”
“不方便吗?”陶言指着
外面,“我可以让下人给你搬到四轮车上,然后给你推到别苑去。”
刘畅倒是觉得稀罕,“你怎么会忽然对我去见赵云这么上心了——等等,你该不会是……”
他忽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
陶言不明所以,“不会是什么?”
“你不会是个腐女吧?磕上我跟赵云的cp了?”刘畅哭笑不得,“我这么对他上心是因为他对我将来的事业大有帮助,而且性情纯良,很能接受我们传播的新思想,不是让你来看我俩演龙阳之好的!”
最后那个词陶言总算是听懂了什么意思,不由得暧昧地冲着刘畅笑了一下,“原本我还没想到这层上来,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促成你们俩的缘分,毕竟咱们也是男男。”
说到这个,刘畅就无话可说了,只好扁扁嘴,顺从了陶言的意思。
没有多久之后,刘畅坐在小推车上,跟着陶言一起来到了别苑中,打开门的时候,赵云正一脸惊慌失措,连忙爬到了床上再度装死。
陶言直接给他把门窗都打开了,太阳直射进来,暖烘烘的,“行了太阳照屁股了啊你这是尿床了还是怎么着赖在床上不起来
?刚刚都醒了现在还装睡有意思吗,你看刘畅坐着轮椅都来看你了,你还装啥大尾巴鹰?”
赵云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尴尬到不行,刚才他自己试过了无数的方法,都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床上的潮湿和污渍消除,这附近虽然绿树环绕,可是也没有皂角一类可以清洁的东西,真是将他急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