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你私自杀了我。”
陶言的眼睛红红的,她将地上的匕首捡起来,眼神有些坚定了,“你威胁我?”
“不不,”刘畅摇头,“这个时候曹嵩应该已经被张闿押解到徐州府衙,你祖父
他们应该设宴为曹嵩父子亲自接风洗尘了是吧?”
陶言闻言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地问:“是又如何,将曹嵩带回来这一步比起杀了曹嵩或者放走他,都要来得更划算些,有什么问题?”
“本来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出在,你昨天不该惹恼我,羞辱我兄弟,还查封了天然居,”刘畅的表情有些阴郁,“从昨天我的人应该已经出发,消息早就传到徐州,今天的接风宴,你猜,会不会出事?”
陶言瞪大了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鬓间隐隐在流汗,因为她想到一种最糟糕的情况。
愤怒完全冲撞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子那样猛地扑上去,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早就在我们身边埋伏眼线了,还特意在把曹嵩父子带到徐州害死,你巴不得把青州兵引过来是吧!?”
“咳咳咳……”
刘畅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妞儿手劲可真大,他现在话都说不出口,也更无从谈起辩解了。
况且,本来也没什么好辩解的,这是计划中的一环。
“啪!”
门被急匆匆的都尉撞开,陶言和刘畅都惊讶地抬起头,只听得那都尉上气不接下气地报信。
“不、不好了,曹嵩父子在接风宴上,饮食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