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探作用,若是货物好卖,利润巨大,到时候朝廷就会在上海港全面开放走海。”
“介时朝廷不再参与,而是以市舶司管理,收取关税为主。而此时,徐家襄助陛下第一次走海,有了这个情分,之后在上海市舶司中也算是有几分薄面,到时候想要获得便利,岂不是易如反掌?”钱谦益大加描绘未来美好的场景。
“这……”徐本高脸现犹豫,若一切如钱谦益所说,此次走海,还当真是一本万利,万无一失的赚钱之路啊。
“本官还有事,就不在此耽搁了,希望徐先生好好考虑考虑,若是有了答复,怕人到上海港告知在下一声即可,在下还可以做个主,徐先生组织了货物,可以直接运到上海港,哪里还有不说空的仓库,也省的先生货物存放之费用。”
“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在下一片心意。”钱谦益说完,抱拳道:“本官在上海港恭候先生的好消息。”
说完,他转身便走。
钱谦益一走,徐本高脸上的犹豫之情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深邃的目光,其阴沉、考教,和刚才的温和形象派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