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听到绿愕这么一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为什么?谁说的?谁说的不让我出谦王府的大门的?”
“王妃,是王爷说的,奴婢觉得王爷说的没有错啊?王爷也是为了你的性命着想吗?”
“萧渊澈!”
说完谢婉莹头也不回的朝萧渊澈的书房走去。
在谦王府住久了意然对萧渊澈的习惯就清楚了。
谢婉莹知道这个时候萧渊澈就在自己的书房看书。
所以就直接朝萧渊澈的书房走去,这个时候谢婉莹也感觉不到自己背后疼痛了。
推开书房的门,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谢婉莹就关好门。
又打算往他的房间走去,正好看到一个丫鬟端着两杯茶往大厅方向走去。
谢婉莹问了才知道萧渊澈在大厅,谢婉莹又不假思索的往大厅走去。
来到大厅见到大厅里坐着的慕容易,谢婉莹才知道自己真的不应该来。
不应该在不合适的场合闯入大厅里来,来都来了谢婉莹也只能朝慕容易行了礼。
“看到谦王妃的气色本太子就知道王妃恢复的不错,是本太子多虑了还以为王妃在谦王府过的不好,伤养不好会不会更加严重了,看看样子是本太子多虑了。”
“多谢,太子殿下记挂着,臣女在谦王府吃穿用度谦王爷都不曾亏待了臣女。”
听到谢婉莹这么一说,慕容易就更加放心了。
毕竟这里是谦王府慕容易有很多话是不能轻易的说出口来的。
萧渊澈不似从前那般羸弱,任由慕容易欺辱了。
“王妃。”
萧渊澈喊了一声,手臂已经伸向谢婉莹了,谢婉莹知道萧渊澈的意思。
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走向萧渊澈,拉住了萧渊澈的手。
“太子殿下,莹莹,是本王的王妃她的身体自然由本王照顾,就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临安送太子殿下出府吧。”
第一次萧渊澈对慕容易下逐客令,慕容易也很是意外。
之前的萧渊澈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这是又得到了父皇的重用了。
那就和从前不一样了,竟然敢对自己不敬了。
慕容易是敢怒不敢言了,毕竟自己还在禁足时期。
就出了太子府来到谦王府里,也是偷跑出来的。
万一被自己的父皇知道了,躲不过又是一通责罚。
慕容易也是能屈能伸的主,萧渊澈下逐客令慕容易半刻也不再犹豫的就离开了谦王府的大厅。
走时还不忘朝谢婉莹使了一个眼神,原主或许能意会出慕容易的这个眼神。
可谢婉莹根本也没有往心里实慕容易的这个眼神。
等慕容易离开后,谢婉莹甩来萧渊澈的手:
“他来做什么?”
“你说呢?他是来看我的王妃的。”
听到萧渊澈这么一说,谢婉莹感到挺意外的:
“他来看我的?”
“嗯!他还说你那日从她府上留宿时将流苏落在了他府上的梳妆台上。”
说完目光就看向慕容易座位处,那桌子上的确放着一支流苏。
谢婉莹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流苏,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自己那日去慕容易府上的时候,头上戴过流苏。
更何况那日自己是被秦青山掳走的,就算有戴流苏在丢在了谦王府的花园里了。
根本就不可能带出府去,只是慕容易的这支流苏从何处而来呢?
“在想什么?”
听到萧渊澈这么问,谢婉莹立马回过神来:
“没有在想什么?只是这支流苏似乎不是我的东西?”
“不是你的东西?”
“嗯!我记得那晚上我是被秦青山掳走的,就算有戴流苏的话也会丢在府上的花园里,怎么可能带出去呢?”
听谢婉莹这么一说萧渊澈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刚才慕容易走的时候似乎递过一个眼神:
“明日你去趟太子府吧,让临安陪着你去慕容易似乎有事情要找你。”
说实话谢婉莹还真的不太想去慕容易的府上。
只是别无选择,但凡有选择的话谢婉莹能不去就不去的。
要不是萧渊澈让她去的,她就算是猜到了慕容易那眼神的意思谢婉莹也不可能会去的。
想到这里谢婉莹头也不回的的离开了大厅:
“王爷,你当真让她去太子府上吗?”
“有些事情只有她去才会有答案的。”
“嗯!属下,明日定会保护王妃的。”
“别离太近了慕容易会起疑心的。”
“是,王爷,属下还觉得向府上鸡舍下毒的人,会不会和太子殿下有关系啊?”
“等明日王妃回来了就清楚了,哦!对了,临安之前丽梅给本王的解药查的如何了?”
“果然不出王爷你所料,解药是情蛊的解药没有错,但是在解药里也同时又下了另外一种毒药,给王爷你解除了情蛊的毒,王爷的身体里就会有另外一种毒的。”
“嗯!你下去吧,本王知道了。”
临安离开了大厅,萧渊澈拿着白瓷瓶里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