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鸡都倒上了,绿愕还没有走正和一个要好的姐妹聊天呢?
无意中发现鸡舍里的鸡,都变得异常的暴躁。
暴躁,与其说暴躁到不如说是异常的兴奋加暴躁。
扑腾着双翅互相攻击同类,场面异常的恐怖。
绿愕和她的小姐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血腥的场面。
鸡舍里的鸡同食同类不说,活着的鸡还往鸡舍外面挣脱。
试图想逃出鸡舍来,绿愕和她的好姐妹花束吓的直往鸡舍的院门外跑。
“绿愕姐姐,那些鸡都疯了吗?”
绿愕摇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一会的功夫就听到看护鸡舍的奴才:
“哎呦,这是那个挨千刀的给我的鸡喂了什么东西,怎么还没有到半柱香的时间,我的鸡都死的死伤的伤呢?”
“哎呦,我怎么向临大总管交代呢?”
一边说一边急的直跺脚,有勤快的奴才就跑去通知了临安。
临安脚步也是快的不行,来到鸡舍里看了一眼躺在血泊的鸡。
鸡舍里除了血就是死鸡,只因为不知道这些鸡食了什么毒药。
临安只能安排小厮将鸡拉出去埋了,这件事情也引起了临安的重视。
以为有人要谋害王爷,每一进去的人和食物都会一一做记录和检查。
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生怕被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
只有谢婉莹知道那些鸡是怎么死的,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没有确凿的证据谢婉莹还不能向萧渊澈说出来。
鸡舍里的死鸡是因为殷丽梅给自己下药,本来打算是陷害自己的。
没有想到谢婉莹没有喝,只能委屈了鸡舍里的那一些鸡了。
“王妃,你是不知道刚才那鸡舍里的那些鸡,好不吓人呢?奴婢和花束都可吓坏了呢?幸好临安总管已经把那些恶心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
“他是怎么处理的?”
“当然就是让府上的下人拉出去埋了,不然还能怎么处理呢?”
“他没有说要严查下毒之人吗?”
“没有,临安总管处理的挺急的,生怕……生怕会在惹出什么乱子一般。”
是萧渊澈的主意吗?以不变应万变?想到这里谢婉莹忍着后背上的疼痛。
挪了一下身子:
“绿愕,我想喝水。”
绿愕起身朝桌前走去,帮谢婉莹倒了一杯水。
递到谢婉莹的手上:
“王妃,那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从谦王府动手,此时的谦王府已经不似从前那般任人欺凌了,万一查出来那人定是死路一条的。”
“绿愕,我后背上的伤口好些了吗?我怎么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呢?”
谢婉莹突然转移话题,一时间绿愕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吗?奴婢帮你看看吧,或许真的建好呢?”
“嗯!好。”
谢婉莹将身上的衣物褪到肩头,绿愕仔细的帮她看伤口。
“王妃,你背后的伤口比前几日看着好多了,再多养几日就彻底的好了。”
“嗯!”
绿愕随手帮谢婉莹的衣裳撩过肩头:
“王妃,要不奴婢再给你的伤口涂抹一遍药吧。”
“行吧。”
待绿愕帮着谢婉莹涂抹完药后,谢婉莹就直接下床了。
虽然后背还是有些疼痛感,谢婉莹真不想在从床上趴着了。
就是单纯的想下床走动走动,毕竟人总是趴在床很累。
“王妃,不行,你还不能下床呢?小心这样会拉到伤口的。”
谢婉莹淡淡一笑道:
“没有事的,我小心点就是了,再说了我伤的是后背又不是腿脚,没事的。”
拗不过谢婉莹绿愕也只能扶着她下床,谢婉莹想走动走动这屋里太过于闷热了。
绿愕就陪着她走,主仆两个人走出了屋子一股清凉的微风扑面而来。
“扶我去那边的凉亭里坐一会儿吧。”
“是的,王妃。”
绿愕扶着谢婉莹进了凉亭,又搀扶着谢婉莹落座。
“嗯!王妃,你还别说外面当真是比屋里清凉的。”
“嗯,那是当然喽,要是在我们家乡啊我早就打开空调,凉快透了才行呢?”
绿愕自然是听不懂谢婉莹说的这些话,只是咧着嘴笑。
“王妃,你能下床了?还能出来走走了?真的是太好了。”
主仆两个人没有回头只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殷丽梅主仆。
“殷姨娘,这还要谢谢你为我熬的糁汤了,要不是你那碗糁汤我的身体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糁汤,你喝了?”
“意然了,殷姨娘送我的东我岂能不喝呢?再说了糁汤可是好东西呢?不喝多浪费啊?”
殷丽梅听到谢婉莹这么一说,目光移向身旁的珊瑚。
“王妃,喝了就好,可还合你的口味。”
“嗯!味道不错,只是本王妃就是之前吃的有些多,没有喝多少就怕仲夏时节糁汤放久了会坏掉的,就把剩下的糁汤让珊瑚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