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就是因为这句话,沈师琴的泪水像开了闸,往外留个不停,左手右手齐上阵也没将脸上的泪痕擦明白了。
最后还是绮罗轻声安慰,拿出自己的帕子给沈师琴擦了擦脸,好言好语才稳住了沈师琴的心态。
再抬眼季云裳已经坐在云起院屋前的凉椅上数牌了。
“让她哭够再说,我们先来打一把。”
绮罗找了张小圆灯放在一旁,安排沈师琴坐下,自己则撩起裙摆一屁股坐在季云裳身边开始摸牌。
沈师琴一边身子因为刚哭过而抽搐,一边偷瞟着三人的“战局”。
她从未见过如此温馨的场景,自己在逝之窑那永远都是当奴隶的那一个。
好酒的祖父,好赌的兄长,若是不如意便会拿她出气。
好不容易从那个牢笼里逃离出来了,但苏姨娘这也不是一个轻松的地方。
苏姨娘给她的目标是去勾引季羡辞,可是她哪里有这个胆子,只能表面答应背地里便来找季云裳投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