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激情过后,奚和光也是默认了苏雪见可以在益州用苏侧妃自称。
苏雪见初经人事,也是恃宠而骄,连续几日都缠着奚和光在屋内陪着她,奚和光在益州的任务进度几乎为零。
奚和光自然是无所谓的,沈师夷自会处理好一切,便日日陪伴苏雪见。
沈师夷来报:“三皇子,苏侧妃,大事不好了!有灾民闹事,知县大人被气晕过去了,待会我们的人拦不住灾民就要冲进来了!”
奚和光眉头紧皱,这些刁民都不想要脑袋了吗?
有什么好闹得!
走到县衙门口,果然李大带着一行人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木头棍子撞门,里面下人拼命抵住门口,不让外面的人闯入、
奚和光使了眼色,沈师夷立马上去与下人耳语几句。
下人们离开门背,李大一行人直接冲了进来,摔了个踉跄。
李大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眼前的奚和光穿着不凡,地位不低,大抵就是京城来的贵人。
“你就是上头派下来的?”李大看见了身边娇羞躲在奚和光身后的苏雪见,怒声说道,“你躲在县衙里面享乐,就让我们外面的百姓受冻挨饿吗?”
沈师夷急切说道:“不是已经施粥救灾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嚯!”李大哈哈大笑,转头看向沈师夷,一巴掌呼了上去,“今早那锅清水就是你施的吧?一大口锅未见两滴米,这也叫粥?”
见到动手打人,县衙里的下人立马架住了李大,逼着李大跪在地上。
李大的同伙发现李大被擒,暴动起来。
可连日都是饿着肚子入睡没有力气,加上下人较多寡不敌众,全都被擒拿住,再无反抗的能力。
“别动,”沈师夷见李大狼狈地跟狗一样跪在地上十分畅快,一只脚踩在李大身上,笑道,“你这般带头闹事,真不怕咱们三皇子殿下治你的罪?”
“要不,狗叫几声给我们三皇子殿下听听,说不定就饶恕你了呢!”
“休想!”李大咬牙切齿地说出,“我不信这么大的事京城里坐着的那位会不知道!朝廷救灾粮呢!是不是被你们私吞了?”
沈师夷抬手用力,李大吃痛低吼了一声,吐出一颗带血的牙来。
李大嘴唇微张,血不断从嘴角留下。
“这就是你刚刚打我的代价。”沈师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吞了救灾粮?你就是把整个益州县城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一滴粮,这就是你们最后的粮食,懂吗?”
苏雪见声音娇娇开口:“和光哥哥,他好吓人噢,雪见不想看到他。”
奚和光抬了抬下巴,李大及同行人被暴揍了一顿丢了出去。
“粮食呢?”奚和光问道。
沈师夷立马换上谄媚的笑:“真没想到圣上这次出手如此大方,竟批了三百石救济粮,小的留了十石,剩下的全都换成了银两,咱们……”
奚和光点点头,回答道:“做得好,这里人多眼杂不要多嘴了。”
苏雪见听完睁大了双眼,奚和光竟……
转念一想,奚和光拿的钱是为了谋大事业,最终登基自己也从中获利,便觉得这件事无可厚非。
灾民被扔回去后仍不消停,嚷嚷着要走去京城状告奚和光的所作所为!
奚和光皱了皱眉,嘱咐道:“不是有十石粮食吗,煮点粥堵住这群人的嘴,吵得令人心烦。真是一群刁民,真是老天有眼让他们过这种日子!”
沈师夷得了令,匆匆离开。
其实奚和光自己也有些害怕,万一真的闹大了,自己在朝中名誉受损,被人弹劾到在父皇面前吃不了兜着走!
又过三日,县城里的水都消退了不少,灾民们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查看情况。
有的在家中看见了自己妻儿的泡得肿胀的尸体,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有的看见自己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的银两跟随大水一齐消失而去,呆坐在家门口欲哭无泪。有的看见自己田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焦急地在房门口跺脚。
李大牵着儿子回到了家中,家中除了被水泡过以外没有别的变化,仿佛家里缺少的人只是外出才买去了。
隔壁邻居皱着眉头小跑过来,轻轻推了推李大,问道:“你听说了没?京城里来的贵人又要我们向我们征税了!村里公告都出来了,按照家里的人口交,一人五两银子!”
“五两!”李大只觉得两眼一黑。
“是啊,我家六口人,要交三十两!就连丰收年收成好的时候也不过二两银子,上哪来的三十两银子交给他!”邻居气得不行,摇着头进了自己的家门。
李大难以置信,找到村口张贴公告的地方。
李大不识字,但能看懂数字,上面赫然写着五两银子。
气上心头,李大拦着刚粘贴了公告的下人,问道:“你们大人在哪?”
其中一个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你是说知县大人吗?”
“不是!是那个年轻的穿着华贵,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女子的那个!”李大描述前几日见到奚和光的场景。
闹事挨了一顿打,搞不好等灾情结束还要抓去蹲大牢,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