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疼痛后,莲香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芩嬷嬷命人打来热水,为她洗漱了一番。
三更天,府邸陷入一片寂静,大部分人都进入梦乡。
芸姚苑中,莫芸姚却没有丝毫睡意。
一个屋人坐在房顶上,拿着酒壶独饮。
月色朦胧,发丝随风飘动,娇美的面颊上镀上一层温柔的莹光,美轮美奂。
她望着空中圆月,有些醉醺醺道:“师父,我要自……由了,要是能回去多好?你说我能回去吗?”
没到夜深人静时,她都觉得好孤单,无形的枷锁让她有些窒息。
一壶酒下肚,感觉身子都轻飘飘的,面颊染上红晕,妩媚迷人。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出现在院中,身材娇小,战战兢兢。
莫芸姚见状,歪着脑袋嘴角含笑的静静看着。
黑衣人将房门轻轻撑开一条缝隙,随即将一个冒烟的黑球扔了进去。
随即躲在柱子后面,朝着一个方向招了招手。
在一颗茂密的树后,走出一个猥琐大汉,走到房门前就轻轻推开房门进去。
“嘿嘿嘿……美人儿,大爷来替王爷疼你……”
莫芸姚从房顶一跃而下,落在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吓得瞪大眸子,“你……”
话未出口,莫芸姚就将她扔进了屋里。
虽然没有揭开蒙面,但她还是从声音与那双眼睛判断出身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莲香。
莫芸姚关上房门,冷笑道:“慢慢享受。”
随后返回了房顶上,悠闲的躺下,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内是迷情香,大汉已经燥热难耐,只想着能够发泄欲望。
哪怕地上是个男人,他照样能下得去手。
莲香也有些晕乎,“不要,我……我不是她……”
她想爬起来离开,可大汉却按住了她,坐在她身上就开始脱衣裳,眼眸猩红,气息粗重。
莲香吓得浑身僵硬,感觉他就像是一头猛兽,会将她生吞活剥。
撕拉!
大汉撕碎了她的衣裳,俯身就开始粗鲁的啃咬,大手粗鲁抚摸。
啊……
“不要,疼……”莲香疼得轻颤,“走开走开……呜呜……”
嘴被臭大嘴给堵住,身子被压得不能动弹。
大汉在她身上狠狠撞击发泄,发出难忍的声音……
莫芸姚闭着眸子听着,嘴角染上笑意,“自作孽不可活。”
屋内的动静有点大,秋葵跟初夏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就在她们要推开房门时,莫芸姚出声道:“我在上面,里面的不用管。”
话刚落下,院外就亮起了火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交谈声。
“快点儿,我亲眼看见野男人进了王妃房间!”
“水性杨花的荡妇,三殿下才离开几日就受不住寂寞了?”
“说不准她跟很多男人都有染过,只是这一次被我们给逮住了……”
听着这些不友好的愤怒声,秋葵与初夏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有人陷害。
两人仰头看了一眼上方的莫芸姚,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捉奸的人已经浩浩荡荡走了加进来,将院子照得很亮堂。
为首之人是芩嬷嬷,后面跟着的都是良贵妃的人,也有几个府中小厮。
芩嬷嬷气势汹汹的走来,“初夏,秋葵,寒王妃是在里面与野男人苟且吧?”
两人木愣的摇头。
芩嬷嬷却冷哼,“简直是蛇鼠一窝,不阻止不说,反而帮着隐瞒,你们也必须接受处置。”
屋内动静不小,外面的人都能听见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子的呻吟声,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在享受。
在场之人都不由得红了面颊,显得有些羞涩。
秋葵急忙开口道:“不是的,里面……”
“来人,将两个贱丫头抓起来!”芩嬷嬷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厉声打断。
随后又朝身后之人挥手示意,将房门给撞开。
房门并没有被栓住,两个小厮用力撞时,身子就不瘦控制的扑进房里,摔得个狗吃屎。
屋内没有电灯,月光的照射下,众人看见地上一男一女赤身抱在一起。
芩嬷嬷立马气势汹汹的高举起灯笼,凶神恶煞道:“好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竟然与野男人在地上苟且,还不快放开!”
大汉挥汗如雨,没有药放开的意思。
婢女门看见后都羞涩的躲着,不敢进来。
只有小厮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上面的男人是自己。
芩嬷嬷见状,吩咐道:“来人,用凉水泼上去!”
屋内有净手的水,有人端着就泼上去。
男人清醒过来,茫然的看向四周。
芩嬷嬷上前拉住莲香的胳膊,“寒王妃,你……”
话未说出口,就震惊的瞪大眸子,沉默了半晌惊讶到:“莲香!怎……怎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莲香已经气息微弱,胸前血肉模糊,身上也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随仿佛随时都会咽气一般。
之前在外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