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掌握力度,”赵烈洲一脸认真地分析起来,“棉签怎么能有指腹来得灵敏?”
温暖扯动嘴唇,正要反驳点儿什么,就又听到她家糙汉子煞有介事地说道,“本就娇嫩,又受了伤,不拿出万分小心谨慎的态度来对待,怎么能行?”
要不是他的眼底,那抹熟悉的隐晦光芒在闪动着,要不是他指下时而像个调皮的小孩儿,做出一些“调皮捣蛋”的事情似的,时不时就“调皮”一下,温暖差点儿就信了他的邪!
“呵呵!”
她忍着身体传来异样感觉,咬牙切齿地瞪他,“不用你这么假好心!你就给用棉签,或者别像没吃饭似的,轻绵绵的,给我用点力气。”
这轻绵绵的力道,仿佛有像是羽毛在轻轻划过皮肤的感觉,痒痒的,反而更难受。
“那不行,”她家糙汉子用他那张把狂犷帅气和朴实憨厚,融合得天衣无缝的脸,非常认真严肃地说道,“这是我的福利,我得用呵护好。”
温暖:……
“那你的也是我的,归属权也归我咯!”
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
她忽然就蹦出来这么一句。
话落才想起来,艾玛!这不是就在调戏她家糙汉子么?
可是这会儿做这事儿……不全时宜啊。
毕竟她……
“呵……”赵烈洲低沉醇厚的笑声响起,“嗯,就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用,欢迎随时来找我。”
?磁性嗓音,掺夹着浓稠得化不开的宠溺,而宠溺里,又裹着拉着丝儿的暧昧。
甚至,指下突然也来了个浓情稠黏的动作,让温暖险些控制不住叫出来。
“赵烈洲!”
婚后,温暖已经很少这样子连名带姓地叫他,平时多数都是叫他“烈洲”,有时会学赵婵玉叫他“阿洲”,夜深人静,只属于他们的夫妻时刻,她会叫他各种不能让别人听到,只属于这蜜里调油时刻的各种昵称。
嗯,多少有点儿腻歪,甚至有点儿羞耻。
但是在那种场合下,却莫名让人觉得,很兴奋的昵称。
像这样叫这样子连名带姓的叫他,应该是在婚前那段时间。
也不对,婚前这样子叫的时候,并没有此刻的羞怒。
这会儿的温暖,是真的又羞又怒,“你真是够了!”
反手从身后抽出个枕头,再次狠狠砸向赵烈洲,“去买菜做饭,今晚我要吃排骨砂锅粥。”
羞,自然不用多说。
怒,则是气这个男人太坏了,居然敢给她使坏!
弄得她差点儿没忍住……
还是赶紧把这个坏男人支走吧。
再不支走,俩人再这么厮磨下去,等会儿怕是会火烧燎原。
可是她……
经不起啊。
今天虽然昏睡了一整天,但是身体还没缓过来呢。
再说,不是还伤呢么。
这回,赵烈洲没再伸手去接枕头,任由枕头砸在脑门上,又自然掉落到床上。
他低声朗爽大笑,“老夫老妻的,羞什么?”
温暖:……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厚脸皮?”
呃……
客观来说,每次戏精上身的时候,温暖可比她家糙汉子脸皮厚多了。
每每那个时候,她就是个女流氓,在电视上和小说上学到的,那些个痞子调戏良家女子的话,她哪句没说过?
不止说,她甚至还动手动脚的。
啧,真要说厚脸皮,谁能比得过戏精上身的她啊。
但是,她也就这点胆儿,也就只敢在氛围水道渠成的时候,才敢那么大胆。
其它时候,温暖脸皮儿还是很薄的,不像赵烈洲,年纪越大,这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了。
以前只喜欢当个实干家的他,现在慢慢地也喜欢,把这些年来,从戏精小媳妇儿身上,学到的那些调戏良家女子的言辞手段,都用在他家小媳妇儿身上了。
没尝试之前,他也不知道,原来说这种话,也能调节人的状态。
当然,指的是精神状态。
以前,他还以为,说一千,还不如实实在在地干活一次呢。
结果尝试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说”也是有用的,而且效果挺好的。
配合实际行动的话,更加事半功倍。
这会儿氛围很好,可惜某个伤号……
赵烈洲也没觉得遗憾,反正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我出去买菜,你再躺会儿,今天就煮砂锅粥。”
?他从床上起来,恢复平时的模样,对他家小媳妇儿说道。
温暖:……
她家这个糙汉子,学习不要太强大!
像这种眨眼,从前一秒还是个流氓,下一秒就成了“正人君子”的戏码,她以前也演过,所以她家糙汉子,现在也完全继承她的“衣钵”,学了十成十。
“海鲜要是新鲜,也买一点儿来添料。”
想要结束这场极致拉扯,温暖只能假装没看到,他那拔丝儿的眼神,转移开话题,“味儿鲜。”
粥里单纯只放排骨,肉香味儿是够足,但是少了抹鲜味。
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