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赵烈洲暗算的蒋卫阳,回到家里,直接就摊成个晚期病患了,哪还有力气去折腾温暖的屋子?
洪召儿倒是还有力气,也去了温暖那屋折腾了。
可是因为挂记着蒋卫阳的伤,洪召儿找得心不在蔫的。
把她看到想到的所有犄角旮沓全部找了个遍,别说钱了,就是能吃的东西,都没看到半点!
“也不知道这贱货把钱给藏哪儿了?我都把整个屋子,全部都翻遍了,愣是连一分钱都没有找到!”
洪召儿气得牙痒痒的,回到自己那屋,对蒋卫阳说道。
“没有?”
蒋卫阳觉得不可能,“你真的把每个角落都找过了?”
洪召儿,“所有的角落,连同床底我都爬进去找过了,啥都没有。”
蒋卫阳不信这个邪,强忍着浑身哪儿哪儿都疼,起身,让洪召儿背着他去了温暖的屋子。
日常,温暖都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
不过,刚才洪召儿就像鬼子进村扫荡一样,把它翻得凌乱不堪,无处下脚。
到了屋里,蒋卫阳这才从洪召儿背上滑下来,四处看,四处找,甚至还蹲下来,一点一点去查看地上的砖,还用手敲了敲砖面。
夯实的土砖,把他的指骨给撞得生疼,让他确信,“也没有藏在地下,那她会把钱藏在哪里呢?”
地上没找到,蒋卫阳又开始把目光放在屋顶上。
仰着头,一根柱子,一根柱子,甚至是一片瓦一片瓦地挨个儿地找。
然而,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个贱人!她到底把钱藏哪儿了?”
蒋卫阳气得把床上,被洪召儿扯出来的,温暖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
找不到钱,意味这一趟,他们就是白回来了。
白白浪费了这么半天的时间,早知道这贱人这么会藏东西,他就应该先去派出所。
在回来的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把温暖的屋子,里里外外翻了几次。
这一折腾天也黑了,他们不得不在村里过上一晚。
蒋卫阳本来是想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派出所告医院和医生的。
然而,这晚睡到半夜,他居然发高烧,一直烧到第二天下午才退烧。
烧刚一退,他便火急火燎地带着洪召儿,直奔派出所。
公安,“你说医院故意不治你媳妇儿?证据呢?”
“我媳妇儿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她的尸体就在医院,我昨晚因为伤心过度,发高烧了,还没去领回来,她现在还在医院呢,你们跟我去医院看了就知道了。”
蒋卫阳可是才刚被放出去的,公安同志对他的印象,不咋滴好,自然是不信他的话的,奈何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公安同志又不得不跟他走一趟。
而早上临近中午的时候,麻效一过,温暖就醒过来了。
大出血让她倍感虚弱,“孩子怎么样了?”
“好着呢,呶,你瞧,这是老三,这是老四,都是……”
李桂香把刚吃完奶,正精神着的小不点儿,抱过来给温暖看,欲言又止,不知道要不要在这时候,告诉她孩子的性别?
毕竟闺女的身体正虚弱着,如果得知她又生了两个女儿,会不会难过伤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温暖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孩子小得像小猫咪一样,皮还皱皱的,丑丑的,小眼睛倒是挺精神的。
“妈,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看李桂香欲言又止的,温暖问道。
“没……”
李桂香想着,能瞒一时是一时。
结果,温铁路却直接说了,“没什么没?这事儿还能瞒得住?”
温暖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啥事儿,”温铁路指着俩小的,“这俩又是女娃儿。”
话落,他还特意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温暖。
“女娃儿好啊,长大了,跟妈贴心。”
温暖暗暗舒了口气,笑着说道。
她还以为,在自己睡着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事情还真有,”温铁路把她进了手术室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温暖了,“姓蒋的真不是个东西,明知道你危急,还一直在拖延时间,不让医生进手术室救你,后来孩子出生,他就以为,你肯定是没了,还嚷嚷着要告医院,要告医生,让他们赔钱呢。”
“说起来,他从昨天中午出去后,就一直没了音讯,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告了?”
李桂香有点儿好奇,接过话头。
温暖很有可能随时会醒过来,而且俩小的,暂时也不能离开医院,所以温铁路和李桂香,昨晚带着大丫二丫,留在医院过夜,并没有回村里。
也就不知道,蒋家母子昨晚回家的事儿。
“等你出了月子,赶紧和他把婚离了。”
这是温铁路第一次,如此正面支持温暖离婚。
之前,温暖每次提起,他顶多就是不反对,但也没说什么支持的话。
经过这一次,他是真的看出来了,蒋卫阳这种男人,太不是男人了,不要也罢。
姓蒋的狗渣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