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下次记得,上门劝人自掏腰救人时,要把你家的钱也带上,方便借了,能按你说的去做。”
牛香草气得啊,肝都在疼。
半天说不出话来,硬生生憋了小半晌,才冲李桂香吼道,“你教的好女儿!都敢顶撞长辈了!”
李桂香被吼得一哆嗦,撇撇嘴,“我都说了,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是你们偏要过来的。”
洪召儿一大早就去找了温老太太。
两个老妖婆在屋里“密谋”了半天,也不知道她们说了啥。
反正不到十分钟,就听到温老太太把她和牛香草喊过去,“你们去劝劝温暖,让她把钱钱拿出来救卫阳,不管卫阳做了什么,那都是她的男人,哪能不救?”
“妈,温暖这些年又没管过家,她手里哪有什么钱啊?”
李桂香虽然本能上,很惧怕温老太太,但还是替温暖说道。
温老太太阴阴地扫她一眼,“你个蠢货懂什么?”
她几乎把李桂香般忽略,看向牛香草,交待她,“你的嘴皮子利索一点,就由你去劝说温暖,一定要让她把钱拿出来。”
“妈,你放心,温暖最听话长辈的话了,我一定让她把钱,全部拿出来卫阳的。”
牛香草以为,今日的温暖,依旧是往昔连屁都不敢一个的温暖,笑咪咪地和温老太太打保票。
她很清楚,洪召儿肯定是,许给温老太太啥好处了。
只要事情一成,洪召儿许给温老太太的好处,就是大房的了。
是以,牛香草才会这么积极努力。
只是她也没想到,出师不利,一来就被温暖接连给噎得,差点儿生生嗝、屁了。
“你少给扯这些没用的屁话,你要是不管教你女儿,就别怪我帮你管教了。”
牛香草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李桂香要是还不帮着劝温暖,她就要上手“管教”温暖了。
知道李桂香不是牛香草的对手,温暖没让她直接对上牛香草。
“说得大伯母好像挺会管教晚辈似的,”温暖悠悠说道,“也是,要不是大伯母,这么会管教晚辈,大堂嫂也不会在新婚期,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看着牛香草脸色骤变,温暖风轻云淡中,又给她再来一剂,“大伯母这么会管教晚辈,我是不是替你多宣传宣传,让大家都知道,大堂哥的头顶,原来戴着一顶绿色的帽子呢。”
“小贱人!”
牛香草怒而愤起,想扑过去打温暖。
温暖早有防备,闪身一躲,牛香草直接扑到地上,摔了狗啃、屎。
她居高临下望着地上的牛香草,“大伯母,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看着牛香草挣扎坐起来,还想朝她扑来,温暖沉声提醒她,“今非昔比,但凡我有个好歹,那就别怪我非回娘家去生孩子了。”
当地有个说法,嫁出去的女儿,如果回娘家生孩子,会对娘家的男人不利。
“你敢!”
牛香草怒吼。
温暖示意她往院子外看去,“但凡你敢碰我一下,你看我敢不敢!”
院子外面,已经有八卦者在津津有味地吃瓜了。
“温暖,如果她敢碰你,我们可送你去温家生孩子。”
有人不齿于温家,当年把温暖“卖给”蒋卫阳的无耻行径,乐意配合着温暖,恶心牛香草,扬声说道。
牛香草:……
她早就听说,温暖现在村里很多人,关系都搞得很好。
如果大家都来帮着温暖,她一个人,又怎能敌挡了这么多人?
牛香草很是识时务,压想把温暖揍一顿的冲动,眼睛转而看向一旁的大丫二丫,“你今天不把钱拿出来,这俩赔钱货,就不准她们再去我们家!”
这也是温老太太的意思。
如果温暖死活不肯拿钱出来,就把大丫二丫扔回蒋家。
“孩子每天都向家里交两毛钱呢,她们又没吃多少,住的也是我的屋子,不占家里的地儿,也没让你们带,凭什么不让她们回去?”
李桂香不干了。
她知道,温暖打算离婚的事儿,这会儿正是到了紧要关头。
别的,她也帮不上忙。
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帮温暖照顾好大丫二丫。
再说,俩孩子在温家,的确也没占温家的便宜。
反而是温家占了她们的便宜,她们凭啥不让孩子回去?
“这是妈的意思,不然你去问妈?”
牛香草小人得志地,把温老太太扯出来。
话落,她满意地看到,李桂香果然怯怯地闭上嘴了。
“是么?”
温暖脸色一点儿也不慌乱,甚至还面带微笑地悠悠说道,“外面的大娘大婶们,应该都很好奇,温柏的媳妇儿怀孕的事儿。”
“大伯母比较有经验,你说,她们要是知道,温柏他媳妇儿,怀了别人的孩子,会不会有人跑去温柏面前劝说劝说他?”
温暖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却把牛香草气得脸色发黑。
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会这温暖这里,踢到铁板。
然而,这还没完呢。
“我听说,情绪对治男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