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性命。你……可知道是为何?”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连孩子都不放过啊?”
“你是临水国的臣,她是北昀国的臣。你们之间即便能够结缘,也不过是为了完成上面派给夫人的任务。秋夫人身为母亲,断然不希望两个孩子长大,被人说成敌国细作之子,所以生前令我等姐妹前来了解了这桩虐缘。况尚书大人想想看,明日你面圣,说出实情,你赵家上下皆是罪孽深重。再留住这两个孩子,陛下难道还会放虎归山,那……到底是你和北昀国人之间的孩子啊?”看着赵尚书,她大笑着讽刺,言谈之间,不留半分余地,“夫人先时利用你,得知了多少大臣的秘密。又有多少人死于尚书大人之口,你这个犯下滔天大罪的臣,还想保护两个孩子,也不怕陛下诛你九族?”
她一个闪身,跳着房梁离开。
赵尚书跪在那摊血面前,泪流满面。
……
素之副将中途掺和,让赵尚书明白了秋夫人这些细作的真面目。
孩子的死加剧了他
对敌国细作的恨意!
因此上朝时,他跪倒在临水国皇帝面前,陈列了秋夫人的罪行,痛斥自己被女人蒙蔽了眼睛。
朝堂上,他磕头认罪,希望陛下能够放了七海和孟绫世子两人,言他们是临水国的英雄!
过后,他取下官帽,声声碎碎地呼喊道。
“先前被细作蒙蔽,做出许多出格之事儿,老臣愧对陛下的厚待,愧对列祖列宗,愧对这顶乌纱帽啊!”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拔剑自刎在殿堂前,算是谢了罪,了此残生。
——
天牢。
孟绫世子咄咄不休地询问七海昨天白日去了哪里。
七海敷衍。
“别骗我,七海兄,昨日要不是我给你打掩护,刑部大人早就发现你了。”孟绫世子坐到一边,按耐不住地望向七海,看他面色沉重的样子,有些不解,“到底去干什么了,说说看啊?”
“实话说吧,昨天我离开了天牢。”
“废话。”孟绫世子瞪他一眼,就着身前坐下了,可又想要打听什么,便跟着问,“那你查到什么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不知道。”七海想到那日拱桥上的敌国细作素之副将,目光亮了下,他自信地回,“应该快了吧。”
“啊?”孟绫世子失落地说,“以为你已经有办法,让陛下放咱们出去了嘞。”
“别急嘛!”七海笑嘻嘻地,目光明朗得仿若太阳,“说不定一会儿就出去了呢?”
“一会儿就出去了!”孟绫世子躺着睡觉,“真那么容易,你早就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