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只要有代罪羔羊,那么张大夫就可活。”
风清扬愣了,“你做得出来?”
“没办法啊,张太医年纪大了,咱们得尊敬长辈!”七海同风清扬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对上,原本心情郁闷,可随后一想,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让那家
仆代替张大夫,显得合情合理。”
风清扬忽然叫住他,脸上透着冷意,良久,也跟着笑了,像天空那淡淡的云,“这个时候也只有你还能开这种玩笑?”
七海纳闷,“不然还能怎么样?着急似乎也没什么用?”说完,他下巴抬高,明亮的瞳色里,深藏着睿智,“知道么,刚刚从京都衙门回来时,有人刺杀我?”
“刺杀?”风清扬静静地听着七海的意思,“知道来路么?”
“不知。”七海捧着脸颊,觑着楼底下的模糊不清的水榭,“不过这么快我就被凶手提上日程了,公子,估计也是因为你哦。”他哈哈笑着,那笑里带着玩味,“所以你得补偿我!”
风清扬因为这话笑得不轻,他明知七海是胡说的,偏偏因为那些话开心无比,“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七海挨着风清扬的胳膊,眨巴着眼睛,八卦到了极点,“我说,桃夭公主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木讷的风清扬:“……”
当然当事人最终仍旧未说有关桃夭公主的事儿。
不过风清扬开得起玩笑,因为他完全没有介意。
七海又去了京都衙门,刘师爷疑神疑鬼地将人带到了钱长申的书房。
“怎么了?”
“兵部尚书派人来过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