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如何你如此固执?”
七海挑眉,“这个人不是凶手,却待在菩提庙中途的密林中守株待兔,可见他有故事。救了他,说不定,能够查出当年的事儿。”
风清扬捂着嘴唇,又咳嗽了一下,脖子因为咳嗽,红地发烫,“区区一个陌生人,你想从他身上查到当年的事儿?”
“嗯,不知道,不过试试也无妨。”七海不同风清扬,久站,久立,久坐都不行。他比较好动,不动不欢。
他那一动,全身都舒坦了,眼睛里都藏着欣喜,“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查出寒沉大师兄的死,但总归
,他是有用的。有用之人得珍惜。”
风清扬精神不振,前额那丝发丝,衬得他病态更显,看向七海的眼神都是迷茫的,“好,我答应你。”
“嗯,多谢公子,你会有好报的!”七海笑眯眯地收回放在凳子里的脚,慢腾腾地走了。
身旁小家仆素知风清扬有洁癖,说着就要打扫。
风清扬抬手,制止了,“不用了!”
家仆不解其意。
“你擦了,他下次还会踩。”风清扬很是温和地解释,而后伸手,将凳子藏在桌子底下,“一会儿将我的凳子,放在床底下。”
“是,公子。”家仆应了,觉得公子对下人是真好。像七海护卫这种不拘束,没礼貌,爽朗干脆的人,也能温柔对待。
所以在小家仆的心里,外人如何评价,风清扬都是最温和的主子。
……
七海护卫离开王府,正好撞见关伯。
他风驰电掣,看上去非常迷茫。
“发生什么事儿了,关伯?”
“鲁国公世子来了,正要求见公子。”关伯言简意赅地说,“孟世子说,他抓住了当年行凶的人,正让公子去指证呢?”
指证?
七海听说后,薄唇微动,傻兮兮地笑他,“关伯,你这是被人拿枪使了?”
“怎么讲?”关伯止步,不解其意。
“你想啊,当年,寒沉大师兄失踪,王府侍卫都死了,就剩下公子一人,外面的人,都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