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书院中,一场风暴即将突如其来地掀起。
这古老的岳麓书院,白墙灰瓦,错落有致地坐落在一片静谧之地。院中的古木参天,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石板路蜿蜒曲折,连接着各个学舍,路旁的花草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书院里,李师道正带着一众教授夫子准备前往前院,看望今日入学的新生学子,并为他们训导书院院规。
李师道志得意满地看着人群中间脸色阴沉的严复和蔡湘。
这两个老家伙此前曾警告他,若拙落徐子建会影响书院声誉,如今看来并无不妥。
没准是这两人觊觎他副山长的位置,故意危言耸听,看来得找机会将这两人打发走。
突然,李师道身后传来声音。“且慢!我二人有话说。”
严复和蔡湘突然止住脚步,李师道和书院内一众夫子转过头看向两人。
“不知,严教授、蔡教授你们有什么话要说?”李师道眼神有些不善地看向两人,毕竟迎接新入学学子乃是大事,这两个老家伙却在此拖后腿。
“今日书院考试录取不公,我严复,有负先师圣人之教诲,实乃痛心疾首。环顾这宁静的书院,本应是培育贤才之地,如今却这般不公。我严复,愧对先师,唯有请辞岳麓书院教授之职,以明吾志。”
“今日书院考试录取不公,我蔡湘,愧对先师圣人之期望,满心无奈与失望。看着这古朴的书院,曾孕育多少栋梁之才,如今却行此不公之事。既如此,今日便请辞岳麓书院教授之位。”
严复、蔡湘说完,将自己的请辞书交给李师道。
“你俩莫要以为用这招能威胁我?”李师道伸手指着两人怒斥道:“想走便走吧,我准了!”
严复二人不屑地看了李师道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李师道带着剩余夫子来到前厅大堂,这些夫子虽说心里有些犯嘀咕,但依旧脸色如常。
“诸位,严教授和蔡教授走后,他们负责教授的学生何人愿意接替!”前厅中众位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有一位敢站出来。
要知道严复和蔡香两位教授带的学生都是岳麓书院中的精英,全都是上舍学生,准备参考秋闱的。
而前厅之中其他夫子最多也就是教授中舍的学生。
倒也不是学识不够,只不过经验总是有所欠缺。
李师道见无人敢站出来,便点了两个和他关系较好的夫子说道:“钱夫子、孙夫子,那两人走后他们带的学生由你们负责!”
“多谢李山长抬举。只是我两人才疏学浅,若是教授上舍之学子,唯恐力有不逮,关于上课的讲义还需李副山长多多提点。”李师道脸色有些难看。
没想到那姓严和姓蔡的两个老家伙走了,居然没人能顶上。
若是刘山长从白鹿洞书院回来,岂不坏事?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招些新教授进来。
哎,李师道带着一众夫子,左等右等等不到高晟将新生带过来。
心中暗骂这高晟如何做事的?
给新生们办理个入学籍,竟然如此之久。
就在这时,高晟神色匆匆地回来向李师道禀报,脚步急促,仿佛带着一阵疾风。
“大人,不好了!书院外的学子全都跑光了。”高晟急切地说道。
李师道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碗,缓缓说道:“本来就录入二十名,走了就走了。那些上榜的录入学籍了没?”
此时的李师道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悠然地端起茶碗,轻抿一口茶,神态自若。
“今天要入学的新生也全部跑光了!”高晟急忙提高音量再次强调。
李师道这才如梦初醒,气急败坏地问道:“他们为何如此?”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与惊讶。
“落榜那个徐子建,写了两篇好文章!前来看榜的学生看到徐子建的文章后,都在为他鸣不平!”高晟连忙解释道。
“不是已经说了,徐子建品行不端,书院将他压下来了?那些学子们还有何话可说?”李师道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副山长压不住啊!那徐子建写了两篇盖世文章,即便是拿到殿试也能拿前三甲的文章!”
高晟激动地说道,心中还默默补充了一句:稳拿状元也不是问题。
“高夫子,你莫要胡言乱语。那徐子建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幼童。又如何能写出什么锦绣文章?”李师道睁大眼睛瞪着高盛。
心里暗道:莫非真如那两个老家伙所说?那徐子建拥有盖世之才。
一想到此,李师道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看过那徐子建的文章呢,急忙朝高盛喊道:“高夫子,将那个徐子建的文章念给我听!”
高晟鄙视地看了一眼李师道,心中暗想:这李师道怕是糊涂了,连文章都没看直接就把人家刷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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