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尴尬地游移了片刻,最后落在了怀中的小家伙身上。
江映澄经此一役也彻底清醒了过来,闻言眼神飘忽地晃荡了一圈,在心底吹了一曲分外悠扬的口哨。
【奇、奇怪,了尘伯伯看澄澄做什么——】
为首的劫匪越哭越大声,及至后来,几乎是嚎叫出声:“你、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了尘:“……”
好问题。
他也很想知道。
……
这群人的功夫不高,能劫到的东西有限,节俭二字几乎刻进了生活中所有琐碎的方方面面,就连蜡烛也坚持一屋只燃一根。
一群人挤进头目那间相对较大的房子里,满脸一言难尽地看向桌边。
江映澄双手拄在桌沿上,探头看向对面声称会写字的劫匪。
“嗯……你就这样写……”
奶呼呼的声音很是童稚,可说出口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江映澄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展信开颜。”
劫匪规规矩矩落笔。
而后——
“你女儿在我手上。”
劫匪写字的手猛地一顿,笔尖的墨水缓缓滴落,在刚写好的“颜”字上面洇成了一个墨圈儿。
他缓缓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对面的团子。
你再说一遍。
谁在谁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