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狠抽痛了一下。
她挣开他的手,从喉间艰难挤出一句话:“我知道,是我失言了。”
马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谢淮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他忍不住又皱了皱眉:“既然你都知道了,更不该针对她和她的孩子。”
苏怡言喉间一哽,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一瞬间,她想笑,又想哭。手心和膝盖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疲倦地闭了眼,无力再去辩解什么。当一个人不相信你的时候,说再多又有何用?
头疼得厉害,只能依稀听到耳边谢淮的声音,断断续续,谢淮说了很多,但她都听得不太真切了。
“南疆使臣在场……”
“郡主其实并非有意为难你……”
“也是为了你好……”
她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睁开眼:“是,月眠郡主是在帮我,是我不识好歹,可以了吗?”
她因为无助和委屈发出的声音尖锐而颤抖,换来的却是谢淮复杂的目光,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冷硬:“你非要说话如此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