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危机感袭来。
“什么老鼠,胡藕花,你又想干什么,还没还我一个公道,你又想什么法子蛊惑人心?”田波握拳大声质问。
她见陆家母女有退缩的趋势,心里暗叫不妙。
一旦壮胆的人离开,她势单力薄,胜算大打折扣。
胡藕花挑眉:“你说呢?”
“我,我说什么?”田波被cue,有点心虚,不敢直视她。
胡藕花施施然走来。
她绕着田波走了一圈儿,目光幽幽道:“田同志,我知道你对我敌意深,但万万没想到,你用心这么狠,难怪我跟人接触久了,开始喜欢狗了,狗是狗,人有时候……未必是人。”
“胡藕花,你血口喷人,胡言乱语,我懒得跟你说。”
田波气得发抖。
但她见围观的人没少,反而多了,陆家人开始作壁上观,她慌得一批,打算草草了事儿,不再声讨胡藕花了。
反正她都辞职不干了。
胡藕花没打算放过她,冷笑道:“早上,明明是你洗的土豆,可在我切土豆时,看见其中一颗土豆有黑色泥土,当时还以为你没洗干净。”
想起这事儿,她也心中有愧。
明明发现了异常,还反复提醒自己要注意安全。
万万没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快。
“那黑色的泥土,沾染在你围裙的下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