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念朝他走近,“四叔,吃饭了。”
这声“四叔”落下来,让时萧伯恍惚了一下,像是回到了三四年前。
时念还是个乖乖白兔,赖在他怀里,夸下海口要陪他一辈子。
时萧伯抬头看她,“你有儿子以后就不要喊四叔了。”
她喊他四叔,安安喊爸爸,多奇怪?
“时萧伯?”时念试探地喊了句。
时萧伯学着她的样子,一字一句喊她全名:“时念。”
光是听到自己的全名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念就觉得有点慌,像极了要被他揍一顿的前兆。
时念抿唇,淡笑:“萧伯。”
时萧伯放下报纸,抬起手拉住时念的手,而后才站起身,与她一块去了餐厅。
—
医院。
时念和时萧伯到医院时,安安还没有醒。
吴婶:“时小姐,安安昨晚下半夜一直没睡着,所以现在还在睡。”
妇人看了眼时念身后的男人,斯文冷漠,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时小姐这位是……”
吴婶这问题,时念也顿了一下。
他们两明面上就是时家的家主和家主太太,依然具有法律关系的夫妻。
时念头也不回地朝吴婶介绍:“我丈夫,安安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