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走后,时萧伯没有第一时间回内室,而是去了客厅外的阳台抽烟。
北欧冬天的夜晚气温低,冷风吹在男人身上,时萧伯却不觉得冷。
反而很温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温暖。
他的童
年是一场噩梦,父母去世后,他朝着时家当权者的位置不停地往上爬。
时萧伯就没想过这辈子会有爱人,更没想过会有孩子。
如今,他有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还有了他们两共同的孩子。
男人夹着香烟的手有些颤抖,连带着烟头上的火星子向四周飘散。
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时萧伯才从这个令他惊喜到抽不出神的消息中醒过来。
他拧灭了烟头,迈开腿就要往屋子里走。
走了一步时萧伯又停了下来。
他抽了烟,身上沾着烟味儿,念念不喜欢闻烟味儿。她现在怀了孕,喜好会更加敏感。
时萧伯在阳台上多站了半个小时,让夜里的风把这股烟味儿驱散。
“……”
内室。
床头开着一盏浅浅的睡眠灯,橙黄色的灯光落在女人恬静的脸上,显得岁月静好。
时萧伯在床沿坐下,借着灯光温柔地凝视自己美丽的妻子。
“一个多月前从唐人街回家,路上还说不要跟我过日子了,今晚来示好,想要赶走其他女人。”
“知道自己怀了孕,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是吗?”
“除了你,我没有第二个女人。”时萧伯认真地说,仿若时念听得见一样。